吴驹皱起眉头。
老者见吴驹神情异样,心中怀疑之意更甚,正要出言驱赶,却听道路尽头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
“吴卿何以久立家门而不入?”
众人齐刷刷的望去,只见街道尽头有两辆马车,随行还有开道秦兵。
这两辆马车,一架用了五匹马,一架用了四匹马。
这种规格,寻常人用不得。
《王度记》曰:“天子驾六,诸侯驾五,卿驾四,大夫三,士二,庶人一。”
结合开道的秦兵来看,这两辆座驾只能属于两个人。
秦王子楚!
相邦吕不韦!
刚才的声音,也正是从那五骑马车上传来的。
马车缓缓停在府邸前。
果不其然,子楚和吕不韦从马车上走了下来,联袂而至。
对比岐山之时,这二人的威严和贵气更甚。
“小人参见大王,参见吕相!”老者和年轻人连忙作揖。
“免礼。”子楚说。
“回禀大王,自开府以来,吾不曾到府,以至于竟无人识我,适才正在想方设法证明我的身份呢。”吴驹苦笑道。
子楚和吕不韦一听竟然是这原因,当即也是哭笑不得。
“不必证明了,他就是吴驹。”子楚对老者说道。
“是。”
老者应了一声,声音都是颤抖的。
他旋即向吴驹一拜:“小人有眼无珠,视而不见,还望吴卿恕罪!”
“你只是尽职尽责罢了,我怎会怪罪于你。”吴驹摆了摆手。
“吴卿大度!小人与犬子谢过。”老者作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