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消息轰炸鼻祖了属于是。
一旁的子楚看到这几本奏折上的内容,脸色顿时冷淡下来,丝毫没有伸手去捡的意思。
成蛟看到奏折上的内容,先是错愕,旋即又看到子楚变得冷淡的神色,不由低下了头,有些郁郁。
“大王。”
又一个侍从过来和子楚禀报了些事情,子楚听后,起身快步离开。
这不稀奇,子楚毕竟是一国之君,政事繁忙再正常不过,半个小时间他已经陆陆续续离开了十几次了。
吴驹听到动静,睁开眼睛,看见离开的子楚离开的背影后,没有理会,旋即看向趴在桌案上的成蛟:“公子写得怎么样了?”
“毫无头绪。”成蛟有些郁闷的说道。
“没听懂我讲的格律?还是没有灵感?”吴驹问。
“没有灵感。”成蛟答。
“那为师就爱莫能助了。”
吴驹摇摇头,重新合上眼睛,时近中午,阳光柔和,他顺手拿了一张绢帛放在脸上遮挡阳光。
“唉”
成蛟撑着自己的小脸,重重地叹了口气。
“公子似乎有烦心事?”吴驹闭着眼,懒洋洋的问道。
成蛟没回答。
“有什么事大可以和我聊聊。”
小孩子的心思还是比较好懂的,吴驹觉得成蛟既然叹了这口气,就一定是想找个人倾诉。
成蛟沉默了一会,似是在考虑。
“如果不方便可以不说。”吴驹补充了一句。
成蛟咬了咬牙,问道:“当日弟子与吴师交谈,颇有些许感悟,所以今日也想向您请教。”
“说吧。”
“母亲、叔父还有许多大臣都说我才是理应登上太子之位的人,也是最适合那个位置的人,但父王和吕相,还有很多人一直都不同意,甚至是极力反对,这让弟子心里很困惑。”成蛟将心中的困惑一吐为快。
吴驹一下子沉默了。
成蛟想说的竟然是这件事。
遥想上次见面的时候,他还是对太子之位厌烦,这次却有些动摇了。
可见那帮韩国外戚的洗脑战术相当成功,假以时日,成蛟还不得再次走上历史上叛秦降赵的老路?
这哪行啊。
“说说看,你为何而困惑?”吴驹继续问道。
“弟子想知道,我是否向他们所说的那样,理应登上太子之位。”成蛟说道。
吴驹思考了一下:“那为师问你几个问题。”
“吴师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