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驹告别了老医者、年轻医者和老于、小于。
至于陆绍友……
二人的宅邸似乎在同一方向,所以陆绍友选择搭上吴驹的顺风车。
马车慢慢悠悠的前行,为吴驹驾车的陆绍友回想了一通今天发生的事情,脸上缓缓露出佩服之色:“吴卿,您今日所作所为,真令在下感慨万千,佩服不已。”
“此话怎讲?”吴驹随口问道。
“见义勇为,乐善好施,医术高明,不吝赐……”
“停停停,我之前怎么没发现陆舵主对拍马屁还颇有研究。”吴驹打断了他。
“嘿嘿。”陆绍友笑了笑,正色说道:“最令在下惊奇而佩服的还是您为那年轻医者说情。”
说完陆绍友又补充了一句:“这点在下是真心这么想的嗷,没有任何拍马屁的嫌疑。”
吴驹摇头失笑:“换做是你设身处地,你也会这么做的。”
“我恐怕想都想不起来。”陆绍友露出一抹苦笑。
马车缓缓在一栋宅邸前停下,这是陆绍友的家。
“多谢您的车马。”陆绍友跳下马车,拱手一揖。
吴驹点点头,将头探出车窗,看了看这条街上的行人,继而问道:“我上次让你留意的那件事,有消息了吗?”
“兵家的事情?”陆绍友试探性的问。
吴驹点点头。
陆绍友皱起眉头,掐指一算:“按说不日就会有消息了。”
吴驹点点头。
自从陆绍友那天深夜来访,向他禀报这件事,这件事就一直记挂在他心里。
无他,这是这段时间以来,他唯一一个收到的和百家有关的消息。
更何况,这件事还意外的和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事件挂了钩。
沉默半晌后,吴驹缓缓说道:“帮我留意着。”
“小问题。”陆绍友拱手说道:“吴卿日后有事尽管吩咐,在下必定随叫随到。”
吴驹从这话中听出了一丝归附之意,当即也是笑了笑:“有空到我的吴府坐坐。”
“一定。”陆绍友脸上露出笑容。
吴驹走出车厢,握住缰绳。
“驾。”
一声轻喝,马车继续向着吴府方向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