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小孩站在门前,身着锦衣,负手而立,只可惜身形和脸蛋的稚嫩出卖了他的潇洒。
“甘罗。”吴驹看到这孩子的第一眼便露出笑容。
“这就是甘罗?”魏磬来到咸阳也有一段时间,自然也听说过这位神童的名号。
昭襄王时期左丞相甘茂之孙,自幼成才,三岁作诗,四岁作赋,五岁饱读四书五经,现在也仅有七岁,却把甘家打理的井井有条。
“吴卿竟然认得晚辈。”甘罗拱手。
“久闻才名。”吴驹道。
“不敢当,晚辈微薄之才较之前辈如同米粒比之皓月,愧不敢当。”甘罗微微一笑,单薄的身躯中承载着这个年纪不该拥有的城府。
“你要是不那么圆滑会更可爱一点。”吴驹答非所问。
甘罗一愣,旋即笑容更甚。
“无拘有矩,确实是不错的名字啊,尤其对于一个酒肆而言。”
甘罗也岔开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