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限购五斤?”
一个身着锦衣的年轻男子在酒肆一楼负责卖酒的小厮前露出错愕的神色。
“是的,这是酒肆的规定,这一月都会如此,直到下一月才会宽裕些。”小厮点点头。
这是吴驹亲自定的,因为开业首月存货有限,最好的方法就是每人每日定量,可以保证这一月每一日都有货。
若是不这么规定的话,以烧刀子的火爆程度,一个人可以买上百斤,必然供不应求。更会出现中间商赚差价,打乱吴驹接下来在整个秦国铺设的销售网。
“五斤哪够啊?本公子足有好友数十,个个都是海量,五斤连个零头都不足。”锦衣男子皱眉道。
“很抱歉,若是真的需求很大的话,足下可以明日再来,日日积累。”小厮道。
“到那时候黄花菜都凉了。”锦衣男子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五斤不是两贯钱吗,我出四贯,四贯五斤,卖不卖?”
“这恐怕……”
“八贯!”
小厮沉默了,为难的说道:“真的很抱歉,这个我恐怕做不了主。”
“那你找个能做主的人来。”锦衣男子不耐烦的说。
小厮离开,不一会带来了张管家。
张管家微笑着说道:“足下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真的很抱歉,这不是钱的问题。”
锦衣男子无奈,见对方对钱不屑一顾,干脆换了个话术:“那你知道家父是谁吗?”
“并不知。”张管家说。
“本公子名叫赵韧,家父赵昆。”赵韧傲然道。
“原来是赵都尉的公子。”张管家波澜不惊,露出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