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安好,勿念。
落款,收笔。
吴驹将自己的信和吕凝的信都反复看了几遍,嘴角不由微微上扬。
一阵困意袭来,吴驹打了个哈欠,很快沉沉睡去。
不多时,魏磬回来,抬眼便看见院子里竹椅上睡的正香的吴驹。
吴驹这段时间的睡眠时间属实少得可怜,几乎没有一次超过一个时辰,不过他倒是每次都准时准点的给魏磬下班,任凭魏磬怎么说自己还能再熬,吴驹却总将她一手揪出隔离区让她滚去睡觉。
现在苏长老等人到来之后才吴驹的休息时间才稍微好了些,毕竟接下来治疗疫病的方针已经定下,没有什么事必躬亲的了。
魏磬拿来一条毛毯,给吴驹盖上,正要转身离开时,却瞥见桌上刚刚写完,墨迹都还没完全干透的信。
“君问归期未有期……何当共剪西窗烛……”
魏磬将整首诗读了一遍,稍稍思索了一下便明白了诗意。
“想不到师父还会写情诗呢。”魏磬看了一眼一旁呼呼大睡的吴驹,撇了撇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