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他们知道了也没事,往外传也无所谓,这望远镜的材料,最重要的就是玻璃,我弄出玻璃那么长时间,可有人能仿制吗?”吴驹平静的说。
子楚一愣,那就更好了啊!
连模仿的机会都不该敌人留,更别提超越了。
哎呀,这机密多是一件美事呀。
子楚想着想着,竟然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爽朗的笑声传遍整个队伍,随行卫兵侍从只以为子楚因为得了宝物而笑。
半天后。
宫中的韩姬接到了谋夺太子之位再一次失败的消息。
又搞砸了。
被他们寄予厚望的吴驹竟然反对成蛟登上太子。
事情的发展完全脱离了韩姬事先的预想。
噼里啪啦!
韩姬大怒,打砸宫中器物,碎片满地都是。
宫女们站在内室之外,皆畏之,缩着脖子不敢言语。
发泄了心中的怒火之后,韩姬逐渐平静下来。
她的贴身侍女上前,轻声说道:“夫人,据说这一次惹得大王十分不快,只怕韩国外戚势力要被打击,您和大王的关系也必然会僵直,还是要早做打算啊!”
“你说的这些我又何尝不知呢?”
韩姬闻言,更加烦恼。
皱着柳眉,韩姬思索着怎样应对接下来的事。
修复和大王的关系倒是好说,韩国外戚那边韩姬却是不得其解。
大王要是真的狠下心对朝中的韩国外戚动刀子,那必然是秋风扫落叶。
“这夺取太子之位,何以就如此之难呢。”
韩姬攥着桌角,咬着银牙,眼神中满是怨意。
成蛟越是坐不上这个位置,她就越是怨恨。
怨恨子楚?韩姬不敢。
怨恨吴驹?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人家吴驹本来就没承诺过他们什么,所有事情都是他们一厢情愿。
韩姬怨恨的是公子政。
若非他,蛟儿何以不成太子?
错过了这一次大好时机,怕是又要等很长时间了。
但不知为何,韩姬心中感到十分的不安。
为期一周的狩猎结束,子楚回朝。
回朝之后,他立马开始对朝中的韩国外戚动刀子,大肆打压。
正好秦国现在哪哪都缺人手,尤其是三川郡正百废待兴,子楚便下令将这些韩国外戚调出京畿,甚至直接调到三川郡为官,专门负责和他们的老家韩国打交道,美其名曰以韩制韩。
就职位而言看似是平调,但在中央为官和在地方为官能一样吗?
韩国外戚势力受到重创,深刻意识到了他们这次是真的玩过火了。
布衣之怒还伏尸二人,流血五步呢,何况君王之怒。
一时间,朝中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闻到危险的气息,剩下的韩国外戚托病不上朝,整日待在家中谁也不见,摆明了要当缩头乌龟,躲过这场fēng • bō。
眼看着他们连着十天半个月都不见人影,子楚也就随了他们的意,结束了这场清洗。
这一刀下去,估计韩国外戚势力很长一段时间都缓不过来这口气,更别说谋划太子之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