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霍无忌如此,吴驹又补充了一句:“不过如果霍卿有这个需求的话,倒是可以送几个人来,由我教他们素描这门技巧。”
霍无忌眼睛顿时亮了:“可以吗?”
吴驹点点头,又摇摇头:“可以,但包教不包会。”
“那没事!”霍无忌摇摇头,旋即说:“等我回去就找几个有绘画天赋的给你送去。”
“最好是手稳的,有耐心的。”吴驹补充道。
霍无忌点头。
吴驹没有多言,他只是觉得这素描要是砸在他手上那可就太可惜了,传给金吾司或者秦国的官衙捕快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至于教出几个徒弟,对他来说倒不算是什么难事,虽然他不保证霍无忌的人能学会。
顺带着还能让霍无忌欠他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
这个话题算是终结了,二人边喝酒边吃菜,霍无忌盘算着司里有哪些人算是有绘画天赋的。
吴驹则顺着这个话题问道:“话说,九鼎这个案子查的如何了?有人落网吗?”
霍无忌一听到这件事,顿时又多了些愁容:“算是……也不算是,倡议祭祀并且和纵横家有联系的那些礼官,死的死,抓到的则在金吾司里捆着,不过基本都没问出什么有价值的内容来。”
“那……纵横家和阴阳家的人呢?”吴驹又问。
霍无忌苦笑:“影子都没看到,炼气士的手段多样,抓他们并非易事,再者当时你们交战的河谷已经濒临秦国边境了,他们很有可能在计划失败之后直接逃到了函谷关外。”
他现在也只能庆幸九鼎还在,子楚的气也消的差不多了,并且活着的礼官全部落网,勉强能证明他这个金吾司新任主事的能力,也算将功赎罪了。
“不说这个,喝酒!”吴驹端起酒杯。
“好!”霍无忌也举杯。
砰!
酒杯相撞,酒水洒出。
二人一起喝了好几壶酒,相谈甚欢,颇为投机,直至日暮时分才各自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