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鼎很快便收起了回忆,转而说道:“不如这样,你不要完全隐蔽气息,伪装成炼体境修士。”
“这是何故?”吴驹问。
徐州鼎嘿嘿一笑:“倘若叫那霍无忌知道你是筑基五层,未免太骇人,哪有人一夜之间便能从普通人连升十几个境界的,可若是炼体境,那便稀疏平常了,我此前听那霍无忌是什么金吾司的主事,想必他手上定有不少术法,你借此机会坑来几门,岂不妙哉?”
吴驹眼皮狂跳:“您老人家还真是……诡……足智多谋啊!”
“我知道你小子想说诡计多端,你就说你干不干吧,我可提前说好,我和老雍可没有术法给你?”徐州鼎说。
吴驹疑惑:“你们二位历经千年,连后稷的术法都能搞来,还缺术法?”
此言一出,连一直没说话的雍州鼎都苦笑了起来:“我们俩就是个鼎,几百年都难得被挪动一次,你指望我们能会多少术法?后稷这门术法不过是机缘巧合之下得的罢了。”
“再说了,我们两个老家伙的记性也没你想象的那么好。”徐州鼎说。
吴驹点头:“那好,我干了!”
他使用术法,将气息掩盖了一番,旋即来到前堂,只见霍无忌正坐在堂中,旁边还站着四五个人。
“霍卿莅临寒舍,有失远迎,失礼失礼!”吴驹拱手笑道。
“哪里的话。”霍无忌起身,正想说话,突然一怔,眸中浮现一抹讶色:“吴卿成为炼气士了?”
吴驹笑道:“正是,从邓卿那得了一本功法,试着练了练,昨晚想不到成了。”
霍无忌称赞:“一天之内便能抵达炼体二层,想来吴卿在修炼一道上的天赋同样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