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我似乎可以凝聚第十层丹田。”吴驹说。
“什么!”二鼎惊得跳了起来。
“十层丹田?”徐州鼎和雍州鼎说。
吴驹不说话,翻开随身携带的札记,说道:
“按照札记里的说法,境界的上限是人定的,不是天定的,也许在筑基九层之上还有别的路呢?就像我的炼体境一样,别人都是修到炼体九层,但我借助老徐你的力量可以成为只存在于传说中的无漏之体。”
徐州鼎和雍州鼎身上的光一闪一闪的,尽管这俩鼎做不出任何表情,但吴驹能感觉到他们如果是人,此时应该在皱着眉头思考。
“你应该知道……九是极数。”徐州鼎缓缓说道。
“况且按照寻常的说法,本来就自动认定九层是最终境界,到了这一层后,已经可以凝聚金丹,再往上走便是金丹期了。”雍州鼎也说。
吴驹摇摇头,雍州鼎自己也说了,这是寻常的说法?
但他算是寻常人吗?
虽然这话听着有些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嫌疑,但就凭吴驹身上隐藏着的诸多秘密来看,他实在谈不上寻常这个形容词。
“在上古,是否有过炼气士这么做?”吴驹问。
徐州鼎和雍州鼎陷入了回忆。
“没有。”雍州鼎摇摇头。
“也许有!”徐州鼎说。
二鼎给出了不同的回答。
“什么意思?”吴驹皱眉问。
雍州鼎也看向了徐州鼎,想听对方的回答。
“禹别九州,随山浚川,任土作贡。随后铸造了我们这九座大鼎,镇压九州气运,在我们还在的年代,天道已经开始衰落、式微,天地灵气稀薄,炼气士逐渐没落,远不复上古之盛,当时的人们也是认定九层就是终点,和现在并未有什么不同。”
“但我却知道,曾经有一个疑似走过这条路的人。”徐州鼎悠悠说道。
“能说的详细点吗?”吴驹连忙问。
“那是一个和我们不同时代的人,我也是机缘巧合之下了解到的……”
“曾经有一些炼气士的术法在施展时会将体内丹田演化出来,当然,现在也有。”
“曾几何时,有一个旷古绝今的天才,在施展这类术法时,别人都是好几层丹田,而他却只有一层。”
“凭借这一点,这小子当时没少扮猪吃老虎,让人家误以为他只有筑基一层,放松警惕,结果被打的怀疑人生,可以说是非常的心脏了。”
“炼气士之间,恩怨是非是很正常的,有三五仇家再正常不过,也许因为他本人原因,堪称举世皆敌。”
“然而在一次与仇家的交战中,人们发现,他竟然能越级对战筑基九层,轻松将其击败,乃至金丹强者而不落败。”
“于是当时出现了一种论调。”
徐州鼎用严肃的语气说道:“有人说他凝聚了十层丹田,导致产生了丹田产生了某种异变!”
“竟然还有这种说法?”吴驹顿时起了兴趣。
他迅速问道:“这个说法被证实了吗?”
“当然没有!”徐州鼎摇摇头:“他没有对任何人解释过这件事,这件事吸引了许多大能的注意力,其中有人想擒住他,迫使他说出丹田的秘密,但未能如愿,叫他逃了,两年之后,等他再度杀回来的时候,几乎将整个天下挑了个底朝天,许多大能陨落。”
“后来这位前辈去了哪里?”吴驹问。
“不知道!”徐州鼎又摇头:“可以确定的是,他踏入了问道以上的境界,破碎虚空而去!”
“他叫什么名字?”
“也不知道,但我知道他的姓。”
“姓什么?”
“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