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程疤脸此时身边也跟着几个小弟,但瞅了瞅这是咸阳城里,他自然是不敢在这动手的,秦国的律法森严,在咸阳街头打架斗殴,少不了一顿牢狱之灾,严重的还要掉脑袋。
但程疤脸狞笑一声,说道:“真是没想到你竟然还没跑,把你带去老大面前,又是大功一件啊!”
“程疤脸,这里是咸阳,你要怎么带我走?”
董翳丝毫不慌,将手按在了腰间佩着的短剑,平静的说:“你大可以来试试!”
程疤脸眼中露出一抹忌惮之色,他知道董翳武艺高强,自己和几个小弟在他们面前是不够看的
于是恶狠狠的说:“我就不信你这辈子不出咸阳城!再说了,你当真以为在咸阳我们就制裁不了你了?明的来不了,可以来暗的。”
董翳正想说话,却见一旁一直没动静的吴驹的马车的车帘突然被掀开了一条缝。
只见吴驹淡淡的说:“章邯,你说以秦国律法之严,以咸阳之心脏位置,怎么还有这么多地痞流氓呢?”
“这些人是苍蝇,蚊子,臭虫,总是除之不尽的,咸阳这么大,难免有阴暗的角落。”章邯微笑着答道。
程疤脸听他们这么说,当即也是来了火气:“你们是何人?”
没人回答。
吴驹和章邯都认为一个地痞流氓的问题不配他们回答,或者说,只有他们问程疤脸,没有程疤脸问他们。
吴驹将车帘完全掀开,指了指董翳,说道:“你想把他抓走?”
“是又怎么样!”程疤脸虽见此人不凡,却也丝毫不惧。
他虽然没什么大智慧,但走街串巷的多少有点小聪明,倒也想过此人器宇不凡,是否会是什么大人物。
但这个想法很快被他自己否决了。
董家被他的老大逼得灰溜溜的狼狈出逃,丢下历代积累的家业,倘若有什么靠山,早就搬出来了,还轮得到现在?
“吴某几个时辰之前刚说了要保他,转眼就跳出了你这么个人要抓走他,这不是打吴某的脸嘛。”
吴驹叹了口气,当即也没兴趣跟这些人再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