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重要的还是教室。
吴驹一进入教室,不禁有了一瞬间的恍惚。
教室的设计都是按照吴驹给出的设计图装修的。
熟悉的两扇窗户,窗明几净,窗帘摇曳,墨绿色的黑板钉在墙上,木头打造的讲桌上摆放着几盒粉笔,课桌摆放的井井有条,由于每个教室只有三十个学生,三十张课桌,所以决计不会有拥挤感,课桌的容量也绝对比后世大的多。
此前,当张勉听到吴驹周密的计划、给学宫制定的堪称豪华的配置时,不由得愣了一瞬间:“只是教一些学生,不至于吧。”
对此,吴驹就张勉发表的错误言论表达了严厉批评,并义正言辞的说道:
“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
显然,吴驹这个首富级人物,不苦,也不穷。
所以他要给这帮孩子最好的条件。
当然,这其中也有吴驹自己的一点点私心——权当弥补往日的遗憾了。
张勉不会知道用餐时间固定,而分批次吃饭导致必须狼吞虎咽有多无语,食堂的饭难吃到宁可饿肚子有多痛苦,不知道多人住在同一个宿舍多有不便。
而这都是曾经的吴驹经历过的。
他现在有能力了,当然要改变这些。
不能让自己的学生也承受自己学生时代的苦恼。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转头一看,原来是刘文远来了。
刘文远正是当初在山庄见到的那个教书先生。
现在的他被吴驹委任为青囊学宫的校长。
刘文远出身儒家,对儒术很有研究,同时又兼墨家学说,是秦国有名的学者,如若不是其能力本就过硬,也不会当上这个校长之位。
“吴卿,您来了!”刘文远笑道。
他对吴驹还是发自内心的尊敬的,一方面因为吴驹自己的学术和成就本就很厉害,另一方面吴驹收养这些孩子,教导他们习文识字的善举让刘文远非常钦佩和敬仰。
因为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食不果腹的一个孩子,被好心人赡养才得以有今日的成就,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当年的恩人已经不在了,但刘文远想把这份善心传承下去。
“刘老师!”吴驹微微一笑。
“不敢称老师!”刘文远连忙摆手。
“无需太谨慎。”吴驹摇头,问道:“学宫的师资,准备的如何了?”
“都已经完全准备好了!”刘文远说:“只是您新增的那几个科目……”
“那个不用管,那我来解决。”吴驹说。
他继而说道:“除了师资呢,其他都准备好了吗?”
“一切准备就绪!”刘文远重重的点头。
“好!”吴驹抚掌:“既然如此,明天就把学生们全部接过来,青囊学宫,正式开学授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