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是一种不知该如何形容的纯粹的美!
太有仙气!
所有人都痴痴的盯着吕凝,反倒把她看得不好意思,转身又看向自己最想从他口中得到夸赞的那个人:“吴驹,怎么样?”
吴驹久久不语,只是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他此刻何尝又不是震撼呢?
听到吕凝的问题,吴驹搜肠刮肚的想了一脑形容词,始终觉得词不达意!达不到吕凝的美貌!
待到吕凝为他的沉默感到疑惑时,吴驹终于开口,悠悠吟了一首诗: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吕凝饱读诗书,细细琢磨了一下词句,便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当即脸色一红,嘴角却是抑制不住的上扬。
魏磬王朱颜等人再怎么夸也只是让她感到不好意思,只有吴驹的夸赞才能让她打心眼里高兴。
“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作诗,显得我们很没有文化啊!”王朱颜捂脸。
随后,一群女孩子拉着吕凝去研究妆容了,不时发出阵阵惊呼声。
过了一会,吕凝又走过来,说:“吴驹,不如我们把这套化妆品做成商品卖出去吧?”
吴驹不用想也知道是因为那几家小姐想要,他微笑道:“我们自己保留着不也挺好吗?就像那只胭脂水釉瓷瓶一样。”
之前送吕凝的那只胭脂水釉瓷瓶已经停产了,制作方法保留着,但不对外销售,那毕竟是吴驹送给吕凝的礼物,所以吴驹想要它是独一无二的。
化妆品也是一样,除了吕凝这一套之外,他只给自己的傻徒弟留了一套,堪称举世无三。
吕凝歪了歪头:“我是觉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况且自从你把朱砂和铅粉有毒的事情传出去之后,各家一时间都没了东西可用,现在推出这套化妆品,正好解了她们的燃眉之急,不是挺好吗?”
吴驹点头:“礼物是送给你的,当然是由你做主,只要你不介意我自然也不会有意见,那好,明天我把制作方法告诉你!”
“你真好!”吕凝嫣然一笑,又在他侧脸轻轻啄了一下。
因为是晚上,一直忙到现在,大家都没吃饭,所以吴驹开了宴席,后厨将早已准备好的丰盛菜肴呈上,一场生日宴欢乐而融洽。
吴驹和吕凝并坐在主位上,吕凝看着眼前的推杯换盏,忽然有些感慨,对吴驹笑道:“这真是我有史以来过的最开心,最好的生日了!”
从她记事起便是疾病缠身,去年发病也正是这个时节,随后被吴驹治愈,她是第一次过一个不用担心病症的生日。
除此之外,烟花,礼物,每一样都让她感到惊喜。
当然,最重要的是吴驹陪在身边。
看出她所想,吴驹笑道:“以后这样的日子年年都会有!”
“嗯!”吕凝重重的点头,对此深信不疑。
但她随之又叹了口气:“可惜,父亲不在!”
“是啊。”吴驹点点头,吕不韦还在洛阳呢。
“也不知道他在洛阳的事办的怎么样了。”吕凝说。
忽然,楼梯处传来一些声音,是粗重的喘息声,随后一个风尘仆仆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了楼梯口,嘴里念念有词:“靠,吴驹你小子非要把宴席开在这么高的楼顶干嘛,累死本相了。”
他的目光在人群中一阵找寻,最终落在吕凝身上,笑了笑:
“闺女,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