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顺便还能带上甘罗的平准部一起玩一玩,低点买入高点卖出不就是他们的业务范围。”吴驹说。
这帮联手把价格炒高的商人,说的难听点,就是在发国难财,赚他们的钱,吴驹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好兄弟啊!”祁农顿时满脸欣喜,握住吴驹的手使劲摇了摇:“好好好,不过此事我们得好好计划一番!”
这几天连几贯钱都要精打细算的祁农仿佛看到了上百万贯黄澄澄的铜钱在向他招手。
纺织厂的仓库前,运送货物的工人来来往往,都看见吴驹和祁农蹲在门前的一个小角落,低声密谋着些什么,时不时发出一阵魂殿长老的奸诈笑声。
“桀桀桀桀桀桀桀,甚好甚好!”
……
商量完坑人的事,吴驹转而问道:“我想起个事,我之前让你种高粱,种的咋样了?”
“最近忙,我还真没怎么关心这档子事,不过长势不错,我吩咐人精耕细作,小心看护,比野高粱的长势强多了。”祁农说。
“细细想来,成熟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了吧。”吴驹说,春天耕种的高粱,一般就是处暑到立秋,也就是现在这个时间点成熟的。
“我回头问问下面的人什么情况,改天我们一起去看看。”祁农说。
“成!”
……
接下来几天里,除了监督羽绒服的进度,吴驹还去参加了甘罗的升职宴。
没错,平准部的框架算是搭起来了,也有了第一批官员,甘罗这个平准丞也算是有名有实了。
几天之间平步青云的甘罗春风得意,走起路来小脑袋昂得高高的,一身迷你版的官服颇为可爱。
升职宴的那一天,好基友公子成蛟亲至,吴驹、吕不韦、祁农以及朝中许多官员纷纷前来捧场,可谓威风八面!
因为甘罗现在算是吕系的人,所以吕系不少人也都去了,唯独邵无害那天在家装了病,闭门谢客。
……
邵无害这两天都是恍恍惚惚的状态。
那天大闹街市,被吴驹出面制止后,邵无害确实打算息事宁人,但他是怂吴驹,不是怂甘罗。
开玩笑,一个五十年前的左丞相之孙,标准的破落贵族,除了能找到朝中几个老家伙外一无是处,有什么让他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