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个问题,让小说家不像一个组织,后一个问题,让小说家不像一个学派,但随着我们吸纳小说家成员进入报社,前一个问题已经在解决中,后一个呢,我也有一些想法。”吴驹说:“你们觉得以新闻学作为小说家的学说怎么样?”
“新闻学?”
温庭云和庄灀对视一眼。
“没错,新闻学!”吴驹点头:“专门研究新闻。”
“那玩意需要研究吗?”温庭云和庄灀不太理解,他们觉得自己已经搞得够像模像样的了。
“当然!不仅需要研究,而且研究方向还很多。”吴驹十分肯定的说。
后世新闻学能作为一门专门进入大学,怎么可能那么浅薄,他曾经有一位学新闻学的朋友,他的课程包括新闻事业史、新闻采访与写作、新闻编辑与评论、大众传播学、新闻法规与新闻职业道德、广播电视学等等,又复杂又冗长,看得吴驹一脸懵逼。
当然,现在留给吴驹的方向没有那么多,毕竟他不懂其他课程具体是个什么玩意,但他们可以先从采访与写作、编辑与评论这些简单易懂的方向开始研究,建立属于小说家的学说!
吴驹将这新闻学其中的高深莫测,以及那些其实他自己也不怎么懂的术语讲给温庭云和庄灀听,二人听完也是一脸懵逼。
“觉得怎么样?”吴驹问。
“不明觉厉。”
“反正你俩信我准没错。”吴驹豪横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