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承诺,如果太傅教了她,就给太傅想要的一切。
太傅还是拒绝了。
当时穆昭六岁,打从她记事起,家里人就一直对她千依百顺,她第一次受挫,所以当场就抓住了那老头的胡子,对他一顿输出。
后来太傅受邀偶尔去太学教学,见到穆昭就唉声叹气。
穆昭也不屑向他问好。
穆昭收回思绪,有点傻了,原来还有这等事?
她记忆太多,都忘记了还有这一茬了。
她如今都已经在唐文康面前夸下海口了,这可如何是好?
穆昭郁闷的拿头磕桌子,“我方才想起来。”
穆若谷笑着把手垫在穆昭的额头下,“所以还是不要去请太傅了吧?嗯?”
“还是有点想去。”穆昭说完,小心翼翼的问,“三哥,太傅有说起过我吗?”
穆若谷犹豫了下,“有是有”
穆昭一看这,就不是什么好话,但她还是忍不住问,“他怎么说?”
“他说当时你揪他胡子的时候,他没反应过来,不然一定揪你的两个小揪揪。”
穆昭:“”
“他说,你每次见到他都不问好,没有一丝礼节。”
穆昭:“”
“他还说”
“好了,好了,”穆昭抱头说:“三哥别说了,我知道错了。”
穆若谷也不逗她了,“昭昭啊,你是以穆昭的身份去请,还是以赵牧的身份去请呢?”
穆昭:“!”
她欣喜的说:“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啊!我是以赵牧的身份去请的啊,当年穆昭造的孽,跟我赵牧有什么关系?”
穆若谷点头,“就是。”
穆昭神清气爽,“那就劳烦三哥跟我说说他如今住在哪里,生活习性,喜爱什么吧。”
“他喜爱钓鱼,如今住在城外梅林后面的山脚下,他种了一片菜园,自给自足,生活也算怡然自得。”
“行,”穆昭点头,“那我还有个问题。”
穆若谷喝了口茶,“你说。”
“三哥,你知道哪里有床笫之术特别厉害的吗?”
“噗”穆若谷一口茶喷了出来,喷到了他面前的琴上。
他没管琴,而是转头不敢置信的看穆昭,“床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