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沐珩今年能有十八?
沈怀琅也不过二十出头。
这股妒意瞬时如野火般蔓延开来,大有燎原之势。
傅湛仰头,轻轻松了松脖颈处的衣服,明明不勒,但他就是觉得勒得慌。
这般不时,他又想起了那梦中。
她淡漠的眼神,回眸冷冷地看他,转身跟着别的男人离去之场景
傅湛越想越是妒忌。
下一刻,男人站了起来,在屋中踱步半晌,一直没出书房。
晚膳之际,婢子送来饭菜,他也颇为不耐地挥手让人端了下去,看折子看了许久,确是一个字也未入心。
傅湛将狼毫丢下,倚靠到了椅背上,静坐半晌,眯了眯眼睛,渐渐地“嗤”笑了一声。
他竟然先悔了
四月中旬,夜晚淡月笼纱,星空浩瀚。
尚未宵禁,整个京城沐浴在一片纸醉金迷之中,但路上行人已渐渐稀少。
一辆马车从傅府驶出,奔向了蓥华街姜家医馆,越是邻近,四处越静。
月光柔媚,晚风习习,蓥华街上大部分为茶肆,医馆,布行等地,此时都已打烊。
傅湛所乘马车停在姜家医馆的街道对面。
他此次出行所带之人不多,除了马夫,只一名小厮。
男人未动,交待了小厮。
宋依依的闺房在二楼,此时窗帘已落。
今日这楼中只有她与母亲姜氏,及着表弟表妹和两个下人。
舅舅,舅母去它地查看药材,今日未能归回。
母亲吃了安神药后早早躺下,沉沉睡去。
宋依依也早已洗漱,进了被衾,吩咐婢子熄灯,准备睡了。
然就在这时,房外有人叩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