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仆咆孝，极力勾动体内的残魂。
然而无论他怎么挣扎，却感受不到丝毫力量。
他仿佛失去了神力源泉，从邪神残魂变成了一个真正垂朽的老人，连稍微接触修炼的人都不如。
“变强？以邪神的方式，献祭自己的无数子民，去换取邪神降临，然后再把混天侯变成你的走狗吗？”
石昊平静的问道，没有愤怒，也没有怒吼，只是很平静的阐述。
然而就是这种平静，老仆越恐惧。
这是面对任何事都运筹帷幄的平静，接下来的发展都在对方的掌握之中，所以才会这么平静！
“你到底是谁？”
老仆觉察到不对劲了，这根本不是一个下界少年能够知道的。
哪怕是尊者，都应该看不出这些东西才对，怎么可能被一个少年王侯看出来！
“既然承认了，那就结束吧。”
石昊不想废话，一指点出，落在虚空之中。
下一刻，黑色的球和老仆缓缓消失，如同被燃烧的草纸，一点点的化作灰尽，在风中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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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石昊伸手一招，一块记录晶石落在手中，其中记录的正是刚刚发生的内容。
把别人老仆借走，还给弄死了，总得有个交代。
石昊上一世对混天侯的感官不错，这一世同样如此。
对于这种人，能够帮一把，自然也不会吝啬出手。
更何况，都是石国子民，都是自己人。
收起记录晶石后，石昊突然揉了揉脸，笑了笑：“刚刚的我和我哥好像，嗯，都被他传染了。要不，这一世再把他拉入虚神界，同境界一战试试？”
这个念头在石昊心头闪过。
回到石国皇都后，石昊直奔混天侯府。
“荒天侯来了，我那个老仆呢？”
混天侯迎接石昊，笑着开口问道。
“喏，我哥让我给你的，他看到了一些东西。”
石昊把记录晶石抛给混天侯，然后把锅甩给石毅。
混天侯大概率不会直接问石毅，最多以后见面会感谢石毅，所以石昊也不太担心被发现。
就算，混天侯说了，自己也能蒙混过关。
这一世，石昊虽然多次被“教育”，但是不得不说，石毅真的给他营造了一个避风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