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也就能把脏水泼到秦长生身上。
但是秦长生会怕吗？他都安排好了那么多，区区一点脏水罢了，能够把五行山摘出去，也值了！
果然，人群中有教主脸色很不自然，眼神中带着不敢置信与惶恐。
秦长生短短几句话，就堵住了这些教主的后路。
“那件事我魔葵园也有参与，但是我魔葵园不知情！”
“我天国向来各自为政，互不干涉，天国派出神灵下界乃是分部之事，与我天国主殿无关！我天国主殿愿意配合小友，将涉及此事的分部逮捕！”
“我兽海知情，但不完全知情，我也愿意将涉及此事的教众交出。”
“我族亦然……”
……
一个又一个教主开口。
想象中的反抗并没有出现。
这些老教主都很识时务。
在秦长生第一个开口之后，一群人就已经知道大势所趋了，所以根本没有人尝试反驳，都很干脆的认错，将责任推给分支支脉，并且承诺一定会帮助石毅他们清算那些支脉。
这群人……太识时务了啊……
荒忍不住瞥了瞥嘴。
你们这么多教主在这呢，就不打算反抗一下吗？
又不是不让你们反抗！
但是……这些教主一个个都把自己的姿态放的很低，很主动的认错。
这让荒都有些牙疼。
最终，还是石毅开口。
“所有涉及神灵下界之人，悉数斩杀，一个不留。若有残余，另行清算。”
石毅平静的开口，哪怕面对一群实力超越天神的教主，也无所畏惧。
那群教主一个个也很谨慎的点头，表示认可。
在这件事上，意外的没有任何一个人提出反对意见，甚至一个个都很主动。
不过仔细想想，理应如此。
大势所趋，石毅已经成为了上界最不能得罪的人，他想要清算某件事，所有人都得配合。
但是，石毅要清算的，可不止这几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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