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人野性难驯,他人很能介入。
但您之身份不同,或许可以为圣道赚取一道强力外援……”
张渊顿时恍然,同时心中也暗自吐槽。
原来他们也盯上了南匈奴这把刀。
或许,张角从一开始,便打着这方面的主意。
果真是人精……
张渊微一沉吟,随后一脸若有所思的问道:
“天公之意,可是让某暗中联络羌渠单于,并帮助他掌控南匈奴大权,好在将来起事时予以协助?”
张角眼中露出赞许之色,但却摇了摇头。
“大意是如此,不过不是暗中,而是正大光明!”
“正大光明?”
张渊眉头一拧,露出不解之色。
张角重重一点头,眼露精光道:
“不错,自令尊含冤故去之后,使匈奴中郎将一职便始终空缺。
这却是一个机会,一个可以让泰公你以彼道还彼仇之机会!
当今那位昏聩天家卖官鬻爵不断,只要使足银钱,便可拿下此位。
如此,也算是子承父业。
届时,你便可以使匈奴中郎将之身份,协助羌渠掌控南匈奴。
如此恩情,再加上此前令尊之恩,足以让羌渠对泰公你感恩戴德。
只要再用心经营一年半载,维系好关系,并对其诱之以利。
将来起事时,大有希望借助其力!”
张渊却是微微沉默,而后迟疑道:
“此举怕是不妥,我之身份虽已被重新录入,然此名太过招摇,恐会招致某些有心之人的反对。”
张角自信一笑道:
“泰公无需担忧,朝中宦官与党人多有不和。
有宦官使力,即便有人反对,也多半无用。”
张渊瞄了一眼张角,暗自撇嘴。
这老道,都到了此时还跟自己藏着掖着。
不就是宦官中有自己人嘛,有甚可瞒的。
“还是不妥,即便党人拦不下任职,但此后定然也会对某投注诸多目光。
届时,某被无数双眼睛盯着,许多事便不好开展。
甚至于,对南匈奴之拉拢,怕也会被察觉,进而再设法破坏。
如此,于大局影响甚为不利。”
张角等三人眉头微皱,他们却是不曾想到这点。
“南匈奴可是一把好刀,难不成就这般算了?”
张角低语着,有些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