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日逐就缓缓扫过两方人群,及至扫到张渊身上时,饶有深意地盯了好几息,这才看向羌渠。
“一头无智绵羊,也好意思嗤笑老夫?
呵!若非那位小使者在背后搞鬼,你以为能有这般局面?”
木日逐就不屑冷笑一声,随后摊开苍老的大手狠狠一握,智珠在握道:
“不过,任尔等再如何奸猾,也休想逃过老夫掌控!”
羌渠的笑容顿时一僵,惊疑不定地望向木日逐就。
“哼!而今局势已然极为分明,你这老家伙还想负隅顽抗不成?”
“负隅顽抗?呵呵……”
木日逐就诡异一笑,随后轻唤一声。
“济尔勒!”
“诺!”
济尔勒恭敬应声,随后指挥本部勇士掏出各自的水囊,让每个人都喝了一口后,又递向了其他人。
眼见此景,羌渠似是想到了什么,顿时惊得站起,愤怒指向木日逐就喝道:
“木日逐就!你竟然用蛊?!”
“用蛊?”
木日逐就闻言却是慨叹一声,意味莫名道:
“我也想用,只可惜,老巫他宁肯毁了一生家底,也不愿交予我。
不过,也不算毫无收获。
毕竟是一生至交,老巫还是特地为我调配了一种宝贝毒物。”
“毒物?他竟然使毒?”
“这、这,我等这是中毒了?”
“鬼狐!好生卑鄙!”
……
羌渠一方的大人、小帅、勇士等,顿时纷纷色变。
愤怒瞪向木日逐就的同时,也大都仓惶不安地感觉着自己的身体。
当发现劲力难以调用,且身体乏力、头脑开始轻微发昏,所有人俱是骇然失色。
“不!这不可能!
老巫怎可能会给予你如此奇毒?
老巫最恨内斗,他又怎可能帮助你这叛逆?!”
羌渠以手指按压着太阳穴,强忍着眩晕厉喝,眼中满是仓惶不安。
木日逐就眼神微闪,似是想起了什么,神情有些恍惚。
不过很快,木日逐就便又恢复了平静,淡然道:
“老巫同样愤恨汉室朝廷之无道,更叹恨我南匈奴之不争!
昨日老夫前去拜访老巫,老巫便提及,隐居数载后,他终于看清了不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