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家里又多了一人。
家里又有一人吃饭,秦邵感觉细微压力。
买了宅子,如今再置办田地,又有一百多两银子要花出去,只花不进,也不是个事。
又歇了两日,秦邵跟许牙婆约好两日后到城外看田地。
只是还没到跟许牙婆相约的日子,县衙那边鲁廉献传信让他去县衙一趟。
秦邵感觉应该是上次拱火的事情,那田都头莫非使力了?
“县令大人!”
秦邵到县衙的时候,鲁廉献正坐在办公椅上假寐,身子仰躺在椅子上,折扇盖着脸,一副懒散的模样。
听到秦邵的声音,一骨碌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大人小心些!”
秦邵急忙上前要帮忙,鲁廉献扶着椅子站起来。
看清是秦邵后,眼神有震惊到平淡再到震惊。
“你真的无父无母?”
呆愣片刻,鲁廉献看着秦邵问道。
“大人怎么这样问?大人不是知道我先前来安陆州就是寻找我父亲,只是没找到人,可能已经故去,羡慕这安陆州生活,且大人制下,京山太平富足,就落户于此!”
秦邵不知道这鲁县令又抽抽什么。
莫非那秦县丞想认自己?想想也不可能。
那人现在最害怕就是跟自己相认,他自己不好跟他现在家庭交代,躲自己都来不及,怎么会相认呢?
鲁廉献摇摇头,确定自己眼睛没花。
只是这太不可能了?
他先前去见那人之时,就觉得面熟,好像在那里见过此人似的,只不过那时见的人比较年轻。
如今看到秦邵,才想起这秦邵跟那人相似。
只不过一个是中老年版,一个是青少年版。
不会是……
绝对不会,应该不会,最多是凑巧而已。
天下之大,什么样的人都有,相似之人也会有的,不足为怪。
“大人,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