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邵答道,有些呆愣愣地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袁宗皋倒是从一旁拉一凳子放在床前示意他坐下。
观周侍医和袁宗皋都站一旁,自己坐下,秦邵有些不解。
这是要干什么?
让自己陪兴王聊天还是看诊。
聊天?知道对面是兴王朱佑杬,还有什么可聊的,想想自己以前那些口无遮拦的话。
看诊?旁边的周侍医周文采他也是听说过的,人家出身于医药世家,从小跟医药打交道,还编了两本医书《医方选要》和《外科集验方》。
这两本医书,在秦邵生活的前世,那可是也被不少医学研究人员借鉴的。
秦邵之所以对癫疾,也就是前世说的癫痫(羊羔疯)熟悉,原因就是自己前世的爷爷就是此病。
前世的爷爷因为不小心从农车上摔下来,碰伤了脑袋,乡下人不懂严重性,只做了简单包扎处理,结果引发脑部感染,进而造成癫痫疾病。
尽管后来吃药保养,但是每年还是要发病好几次次。
在陪爷爷看病的过程中,秦邵了解到不少关于癫痫疾病方面的知识。
所以,第一次见到朱佑杬发病状况时,他就怀疑是癫痫。
这种病很麻缠,就是在前世医学相比较发达的情况下,这种疾病也无法得到完全医治。
虽然很多宣传可以手术治疗,单就秦邵了解的情况,手术很多时候也做不到完全根除,并且并不是所有患者都可以采用手术的方式。
很多癫疾患者一般能采用的方式就是注意保养和常年吃药控制。
“我……”
秦邵坐在凳子上,犹如坐小板凳听课的学生。
他看看袁宗皋。
袁宗皋一脸莫名其妙,王爷这场病发作太严重,是这么多年来发作最严重的一次,袁宗皋也有些不知所措。
他又看看周文采。
“你给王爷看看情况呀!”
周文采直接说道。
“可我……我不是郎中。”
秦邵有些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