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准的墙头草,让人不齿!
如今已经请辞,还不消停。
如无意外,应该也是附和那批文官而已。
不就是自己将边军与京军互调,借以自固,引起那些人的恐慌吗?
“皇上不要跟他们计较,那些文官就是嘴毒,一天天的招摇说臣们蛊惑皇上,将皇上比作……不说了……”
“对了,皇太后下午使人来,问您什么时间回宫,说是自己的寿辰快到了……”
江彬将折子拾起来说道。
“她的寿辰时日还早,怎么就那么迫不及待?国库空虚,她作为一个太后不为朕分担,倒是挺会拖后腿!不是亲娘果然还是不一样!”
朱厚照脸色有些阴郁。
“皇上,这话……这话最好还是不要说……”
江彬急忙劝道。
“还好有你帮朕,我纵然做得了这大明皇帝,那些老家伙们欺我年幼,遇事一旦不按照他的意思,就哭跪祈求,软刀子磨于我,个个如疯狗般期望受罚,以助他们扬名,我且忍着他们,待有一日我定将那些老家伙……”
“臣相信笔下有朝一日定然如太祖一样,统领这大明朝纲!”
江彬安慰。
“说是容易,做时不易!”
朱厚熜神情有些颓然。
“内阁朝堂基本都是那帮人之人,无一个朕之人,每日朝堂听那帮老家伙争吵,对我都是煎熬!”
“皇上,那些人都是通过科考进入的,自然如一丘之貉!如宗室子弟有才干子弟,也能磨炼进入朝廷,也许能帮皇上一二。”
江彬了解朱厚照的心思,顺着他的话说道。
“说的轻松,弘治十六年,父王就借助有人提议,想让宗室子弟进学,与儒学生员一体参加乡试和会试,中进士者,除授王府官。礼部那帮家伙就以祖制未有先例,没有批准。”
“他们是害怕有人抢他们的饭碗,到时候跟他们打擂台,父王仁厚,也不愿意跟那帮人纠缠,只能搁置。
“我曾与父王讨论过此事,觉得让宗室子弟参与科考,对于有能力的宗室也是一种激励,还可减轻朝廷负担!父王只是叹息,说那些宗室早已养尊处优多年,即使给他们机会,也难有人科考出头,只不过为朱氏抹黑而已。”
“哎!朝廷如今国库不丰,养那些藩王及子嗣早已吃力!且那些关系偏远的宗室日子过得更是凄惨。
“我听说有宗室禄米微薄还说,还经常遇到折钞和拖欠情况。穷的宗室成员甚至是年逾三十不婚,暴露十年不葬!还听说豫地有宗室为了混口饭吃,宁愿主动妄议朝政,就为能入监吃口饱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