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之后,她的身体里多了一个wài • guà。
虽说是wài • guà,倒也没有太大作用,顶多算是个高级农场吧。但这只是之前,在阮烟的手上,除了平时随手扔进去的种子,她还花钱买了不少好东西都种里面了,里面生长的东西毫无杂质,富有灵气,就算是一个普通的桃核都能长成蟠桃。
阮烟意识一动,激动的差点从床上坐起来,她的wài • guà还在!
“嘶——”拉扯到了伤口。
在这个物资短缺的年代,她的农场简直就是金山银山,就算她以后天天窝在家里都不会饿死。
当然,向往自由,新鲜事物的阮烟是不会老实待在家里的。现在74年夏天,还有两年多点就可以这个动荡的时代就会过去了。
但时候她可以拿这些东西换钱,然后考大学!这么一想,阮烟豁然开朗,也没有之前的丧气了。
第5章想格式化的第五天
从农场里薅出一根水果黄瓜,阮烟没受伤的小脚不老实的晃悠着,看着悠闲极了。
脑海里突然想起了一段魔性的旋律……
哎呀我说命运啊……
啊啊
生存啊
我的前列腺啊
命运呐
啊啊
阮烟突然感觉有点尿急,不想还好,这么一想,想上厕所的感觉就更强烈了。
三两口赶紧把黄瓜解决了,反正这玩意也没有籽,直接毁尸灭迹了。
阮烟先是翻了个身,然后用自己纤细的手臂撑起身子,跪在炕上,动作间还是扯到了伤口,疼的她龇牙咧嘴的,完全没有前世那一副女神的模样。
好不容易下了床,她又开始犯难了,受伤的脚没办法穿鞋子,她一只脚怎么上厕所?
人生第一次,阮烟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窘迫感,她一个二十岁,这辈子才十七岁的青春美少女,怎么会解决不了这种小事?
“妈!”
好吧,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现在的她有困难,需要妈妈的帮助。
“哎!”
郑翠华听着声,马上就进来了。
“咋啦,咋下床了?”
阮烟面色未变,嗯…我们就当没有看见她红透的耳根吧,所谓看破不说破,还能做朋友。
“我想小解。”
郑翠华明了,不一会就给她拿来一个尿壶。这种情况在农村挺常见的,别说现在阮烟行动不便,即便是身体健全的人冬天也会在外屋里放一个尿壶。
“来,妈扶着你。”
解决完生理问题,阮烟想格式化重来的想法又冒出来了,真的真的好丢脸!
然而,人与人之间的悲欢各不相同。
郑翠华把阮烟扶到床上,嘴上说道,“怎么尿量这么少,是不是出啥问题了,要不要让你爸再给你把把脉?”
揍嘛呀这是,非要让一个美少女来面对这样的问题吗?嘤嘤嘤,好残忍。
“我没事,我想睡觉。”
阮烟表示自己并没有怂,没有逃避问题,她真的只是困了,单纯的想睡觉。
郑翠华怕打扰阮烟休息,也不多说什么了,拎着尿壶出去了。
阮烟这边睡得正香,而另一边的阮珍珠却在遭受毒打。
“我打死你个便宜货!”
阮珍珠的奶奶,也就是村长的亲娘,正拿着一根成男人手臂粗大的扫帚,使劲的落在阮珍珠纤薄的背上。
阮珍珠被打的蜷成一团,不停的哀嚎。
李梅站在一边心疼的不行,但也没有胆子上前阻拦。
村长娘惯是个重男轻女的老人,李梅第一胎生出阮珍珠的时候,她婆婆对她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直到她后来生了小石头,对她的态度才好些。
“行了,娘,别打了,晚上还要去阮焕武家给人赔罪。”
阮焕水出声阻止,他倒是没有什么重男轻女的思想,但是比起这个给他惹是生非的女儿,他更在意的是自己的名声和前途。
阮珍珠做出的这一些丑事,让他的颜面尽失。阮珍珠也不小了,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那个知青是不可能的。一个下乡的知青,先不说知不知根底,没有父母的帮衬,一个人穷的响叮当,他绝对不会让闺女嫁过去的。
隔壁村会计家的傻儿子倒是个不错的选择,家底殷实,也算是知根知底。
痛苦不堪的阮珍珠还不知道自己亲爹的想法,心里全是对阮烟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