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的伸手给自己捋一捋肯定会被狗男人弄乱的头发,却不成想摸到了一个硬物,圆圆润润的,滑滑的,但是又有点咯手,像是个发夹一类的东西。
阮烟从旁边的梳妆台上拿起一面镜子,对准自己的脑袋,这才看清自己头上多了个什么东西。
是一个珍珠发夹。
阮烟知道是什么东西了,取下来的时候也自然就容易的很。精致的珍珠发夹被安静的放置在手心,刚刚亓狰并不是在恶劣的弄乱她的头发,而是在给她戴上发夹。
少了男人的压迫和遮挡,屋里的光线不知道什么时候亮了起来,昏黄的光线照在女孩莹白的脸颊上,同时也照亮了那上扬的嘴角。
作者有话说:
亓狰:我胡汉三终于回来啦!嘎嘎嘎
第129章想格式化的第一百二十九天
翌日清晨,阮家人都早早起了床,包括常常睡到太阳晒屁股才肯起床的阮烟。
“娘……
翌日清晨,阮家人都早早起了床,包括常常睡到太阳晒屁股才肯起床的阮烟。
“娘,我们走啦。”
今天是周四,依旧是照常上工的一天,阮家的劳动力除了郑翠华和阮焕武两个家长,其他的人照常上工。不过等到做饭的时候,两个媳妇还是要提前一些回家帮忙的。
“嗯,去吧!”
几人走后,郑翠华扛着扫帚在扫院子,家里的小娃娃们也没闲着,被郑翠华派到门口去盯梢了,一旦有生人过来,就马上进屋汇报。
“妈,我帮你扫吧。”
阮焕武正在用锤子收拾着有些不稳当的马扎,一身清闲的阮烟也是坐不太住,凑到郑翠华女士的跟前,想给自己找个活干。
“你杵这干啥,回屋好好把自己收拾收拾,等会弄的灰头土脸的咋能见人。”
没成想却引来的郑翠华女士的嫌弃,还没等她伸出手去拿扫帚的,就要被赶走。
“我已经收拾好了,不会灰头土脸的。”
阮烟今儿个可是难得早起,还给自己浅浅的上了一层清丽脱俗的妆容,保准是长辈们喜欢的清秀乖巧系列,穿的也是相当文艺,一件白色娃娃领衬衣,一条黑色西装裤,搭配一双棕色的小皮鞋,妥妥的小淑女一枚。
“不行,碍手碍脚的,回屋去。”
然而郑翠华女士向来是冷面无情的,这样的回答其实也在阮烟的意料之中了。
见院子里也没人搭理自己,阮烟只好垂着小脑袋先回房间里待着,这种干等的感觉,怎么跟高考排队进考场莫名的相似呢。
阮烟坐在炕沿上,手不小心碰到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拿起来一看,是昨天晚上亓狰送给她的珍珠发夹。
死去的记忆突然攻击我,见到这个珍珠发夹,阮烟第一反应不是亓狰临走之前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而是那只不老实的咸猪手
即便是已经过了一夜,阮烟现在想起那个画面,脸颊上的温度还是不自然的升高了几分。
她用小手轻轻拍了拍小脑袋,把那段不堪回首的回忆从脑袋里面赶了出去。
拿着手上精致的小发夹,阮烟坐到了梳妆台前。昨天睡觉的时候,阮烟是握着发夹睡得,但是某人睡觉不老实,早上起来的时候发夹已经不在手上了,以至于她早上洗漱的时候都没有想起这出。
镜子里照映出来的女孩脸庞清丽白腻,嘴角挂着一抹主人都不曾发觉的微笑,温暖如霞帔的阳光倾洒下来,薄纱一般照在了女孩的脸上,一双明澈的眼睛在阳光下更是宛如星辰。
阮烟把手里的发夹小心翼翼的别到一侧的乌发中,小小的饰品戴在女孩的头上,让本就雪肤黑发的女孩更加的艳丽可人。
阮烟见到镜子里的自己,轻笑一声,什么时候她也觉得一只小发夹也会让她如此的欢喜了,不过,她真的喜欢,脸上的笑意更加浓郁了。
美人如斯,一颦一笑,皆是风情。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艳而不俗,千娇百媚,无与伦比。
亓家的人没有让阮烟他们等很久,早上九点多久来了,不过就是这阵仗跟阮家人想象的不太一样。
只见阮家门口停着一辆军用吉普车,这阵仗他们也只是在上次季老爷子被人接走的时候见到过,一时之间有些瞠目结舌,不是说小亓家是在首都的吗?难不成是把车子开到了这里?
“伯父,伯母”
“这是借的别人的车。”
亓狰从车子上下来,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都是用礼盒装着的,一看就知道是价格昂贵的,比季老爷子儿子送来的东西看着还要贵一些。
郑翠华和阮焕武心里都不由得嘀咕了几句,小亓不是说他把是当兵的,他妈是个医生吗?普通的军人医生能跟季老爷子当旅长的儿子一样有钱吗?
“是亲家吧,这车子停在这里不碍事吧?”
一位身穿低调中山装,全身上下收拾的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脸上挂着笑容走上前说道,态度十分友好,只是对方身上那股上位者的气息却不容忽略。对方的身板挺得板直,极其明显的军人气质。
男人的身侧还跟着一位穿着十分优雅大气的漂亮女人,脸上同样带着笑意,姣好的身段和通身的气质,第一眼看到的时候真不能把她和当妈的人联系在一起。
“可以的。”
阮焕武不是第一次见亲家了,可是这一次却有些局促。
“亲家公,就等了,我是亓狰这小子的爸爸,他在这里的这段时间麻烦你了”
亓昊此时的自来熟模样,与之前在首都的冷峻军长模样简直就是判若两人,就连亓军长的亲儿子见此都忍不住意外的挑了挑眉。
亓昊上前跟阮焕武说话的功夫,明薇也自然的挽上了郑翠华的胳膊。
这般场景与郑翠华和阮焕武两人之前想象的全然不同,他们以为小亓的家人就算是再和善的性子,从城里到乡下,怎么说也是有些距离感的,可现实中,却是极为热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