吠闻一听笑容僵在脸上。
无锋继续云淡风轻的道:“你要还不长记性,只怕这次回去,你又得和你主子再生嫌隙,哦不,或许……她会选择杀了你!”
吠闻大怒指着无锋:“你的眼线到底还有多少?!”
无锋:“你猜!能尽数找出来是你们的本事;你倒是问问你主子怕不怕,若是怕了大可以宁杀错不放过。”
吠闻冷“哼”一声,本来无锋居然在妖界还留有同党的事他是不信的,因为当年“亲宦之乱”他的同党不是在那场大乱中借机被铲除干净就是随着无锋狼狈逃窜出界;总而言之,新王朝中并不应该存有他的同党。
但为了让吠闻和他主子相信这一点,在很久以前无锋才安顿下来时曾和他见过一面,坦言自己的势力在新王朝中依旧存在,若是不信过上一段时间吠闻必然和他主子也就是当今的妖皇心生嫌隙,且最终吠闻会被弃如敝履。
为了印证这一重要说法,吠闻再次放了无锋性命,想要回去连根铲除祸患;但回去这个隐藏于朝野的祸患不仅没找到,没过多久自己却真和妖皇心生嫌隙。
他更加怀疑无锋所言,在自己身位日益下降之时与妖皇主动交涉此事;而后面妖皇好像也对之所言将信将疑,时至今日,怀疑的人越来越多,杀的人也不少。
只是,依旧没有对他重拾信任。
为此吠闻落得如今处境心里都将这股恨意记在无锋头上,他越想越不是滋味,干脆咬牙切齿道:“你这个不男不女的狗东西!今日我非撕了你这张脸!”
这话一出,站在无锋身旁的煌山不由抖了一下,因为他突然感觉周遭有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袭向自己体内,这种寒意一般被人们称之为——杀气!
是的,杀气,无锋的杀气。
之所以这种极度危险的杀气陡然在他身上升起是因为吠闻最后这两句话算是彻底跨过了无锋的底线。
——妖族,但凡有权有势的人多少都会知道那么些关于无锋的一个不是秘密的“秘密”;那就是这人生来是个怪胎,根本没有性别之分,比雌雄同体的类族人还要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