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叔同心里大惊,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沈召有块古玉上刻“魏叔同”,他与沈召相识有领回住所,他也是“魏叔同”。一人一玉,相差怕是有几百年不止,怎么就会这么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召知道魏叔同这会震惊的不行,但是现在更重要的是她要给眼前这个人露上一手厉害的。她抓过眼前人的手,一刀割破了其食指,强迫着把血滴在了玉上。十指连心,这一刀下去魏叔同疼的大叫“我靠!你干嘛啊!”
沈召现在不理会魏叔同的控诉,接下来她需要专心一点了。沈召一只手用力的抓住了魏叔同的手腕,另一只手掐着诀飞快的在水面上点拨。随着沈召的动作,水面上泛起了点点波纹,沈召还不停手,只是动作更加快速。搅起的片片涟漪打的木筷摇摇摆摆。
突然,那木块猛地直挺挺的立在了水里!
沈召知道这是成了,她赶紧咬破手指点在了魏叔同的血迹上。屋内霎时间安静了下来,白昼灯闪烁了几下边彻底熄灭了,室内只有月光透了进来。一股凉气从魏叔同脚底冒了上来,借着月光他看见了茶几对面突的多出来了个“人影”
乱糟糟的刘海,一条麻花辫,纸扎人似的面色……
是沈召梦境里描述的那个苦命女人!竟然真是是她!这是怎么回事?!从哪冒出来的这个“人”!魏叔同骇的身体僵硬,冷汗“唰”的一下就下来了。沈召没有说谎,她真的看见过这个女人。这么不符合科学的事情,冲击的魏叔同脑子简直要短路。
魏叔同惊骇不已,到是沈召还记得问了一下为什么缠着自己。沈召盯着铜盆里无风无语却在泛起波浪的水,颇有耐心的等着一个解释。原来那个女人不是一开始就这么弱的,她死后去找了自己的支教老师。几次入梦又徘徊许久直到它变得越来越弱,缠着沈召也不是故意的。
它在某处徘徊的时候认错了人,把沈召当成了自己的一位故人。只不过那个时候它还不能近沈召的身,又是一次耗费能量的寻找,才找到了有沈召踪迹的二楼。
那个时候它已经接近消亡,浑浑噩噩的忘了来意,连缠着沈召都做不到了。徘徊在二楼楼道里不肯离去,沈召也从不搭理它。要不是清明节阴气重,它能在这阳间喘口气,怕是早就魂飞魄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