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魏叔同自然没说什么过分的话,还是被沈召呛了。她似乎有些生气,起身从包里翻出手机强硬的要加个好友。一边扫二维码一边没好气的说“天晚了我就不送了,打车钱我给你转过去,到地方了发个消息,注意安全。”说完就真的给魏叔同转了200块钱,凶巴巴的警告他不许退回。
“你为什么生气啊?”魏叔同被莫名其妙的一通呛,也有点恼了。
“你觉得那是母爱对吗?我告诉你我怎么想!她就是蠢!人什么时候都要为自己活着,难得有机缘沉冤得雪却选择了孩子。母爱是很伟大,但是我不喜欢女性作为母亲过分牺牲。我也没和你生气,我在自己乱发脾气。”听见沈召坦然承认自己就是在乱发脾气,魏叔同都在考虑要不要干脆删好友算了。这人是什么古怪脾气!
“海花和一些女人一样,我想帮都帮不了。她就生在那个环境里,潜移默化的长大,这就不是读多少书能改变的问题。她和原上的女人一样,任由男人学着女娃攒土造人。那些男人用着原上的黄土,敷衍的做了一个个叫‘女人‘的罐子。再把这些罐子放在日头下面毒晒,放在田间劳苦。那些一个个印着指纹的罐子,随手打破一个装的都是苦水。海花也一样,她们根本认识不到自己是人从来不是罐子!只有父亲,丈夫,儿子!从来没有她们自己!”
你听懂了吗?她们意识不到自己是个dú • lì的人,海花也是。
她们都是原上或者哪里装着苦水的罐子。
男人捏的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