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么赔?你喜不喜欢这串澳白?给我们小魏大夫戴好不好?”
沈召说完便转手撂了碗,抬脚用脚腕去蹭魏书同,给他看自己戴错位置的那串名贵珍珠。
“我,我不要!没有男人戴珍珠的!”
只有魏书同自己知道他昨夜是那着这串珍珠如何孟浪的,事后再看哪怕一眼也够脸红心跳的,这才戴在了沈召的脚腕上,沈召这会子要送,他哪里肯要。这串珍珠漂亮,但还是戴着沈召身上比较好,魏书同掀起衣角给沈召擦了擦嘴,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到底想要什么。
这又不是什么小事,不是小女生感情好手拉手去卫生间,而是不知道哪来的孤魂野鬼在梦里占了沈召便宜。魏书同现在觉得自己脑袋上面嗖嗖的在冒绿光,但是又不知道该和谁生气。
那个女鬼?她都已经死的透透得了,怨她是不是显得自己有点小气?
那沈召?也不行,他的阿召在梦里挣不过那个女鬼,他知道。而且他就是嘴上说说,要真的怪沈召他倒也舍不得。
正当把双标体现的淋漓尽致的魏书同纠结万分时,沈召福至心灵的抛出了一块巨大的肉骨头。
“我知道了,脱衣服吗要?”
坏啊,这个女人真坏,沈召总能在诸多方法中选到最好用的那一个。沈召身上的裙边被卷起,魏书同心里的疙瘩被抚平,最终还是沈召身体力行的哄好了小狗。
沈召有意纵着他胡闹,故而魏书同体力透支的厉害,等他从床上醒来的时候沈召已经不在屋内了,浑浑噩噩的起身才发觉已经是傍晚了。
“你在这里啊,我还找你呢。”
魏书同在别墅里找了好半天的沈召,这会正泡在温泉里,闭目养神一脸惬意。沈召闻声抬首,扬起的脖颈上挂着点点吻痕,招呼他一起来泡的手腕上多了一圈咬痕,身上还有别的暧昧痕迹。难怪沈召觉得他像小狗,也是个爱咬人的。
天然的温泉,空气中夹杂点硫磺的气味,纯天然的清澈,魏书同泡在里面顿觉神清气爽。石头垒砌的温泉池像是烟雨江南里的桥,他在这头,沈召在那头。像雾似的雨,像雨似的雾,丝丝缕缕缠绵不断间,写意般的朦胧。
“给你吹个曲,就彻底不生气了好不好?”
沈召说完就自顾自的从水探出身子,从旁边装饰的绿植上掐了一片叶子,放在嘴边幽幽吹了起来。沈召两手分别持叶片,两端或用一手食指分开,吹出来的音色明亮清震,是一首很古朴的曲调。
魏书同听着沈召吹出来的曲子心里想说那串澳白还真是被沈召用到了极致,白天当首饰,晚上当发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