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他转身欲走。
踏实力明又提醒道:“小心为上,那秦远不是简单人物,此次保护粮草为主,其余诸事都可先放到一旁。”
“孩儿明白!”
踏实力松走后,伊曼也告辞离开,前去处理粮草事宜。
他方才的话,只是为了压踏实力明就范,而不是真要现在撕破脸。
这点理智,两人还是有的。
要翻脸,也要先把玄城拿下来再说。
在此之前,就凑合过吧。
入夜。
多坦岭靠近阿拉湖一侧。
秦远和亲卫们赶着马匹,行走在月色下。
这一路上,他们又将物资分给沿途牧民不少。
在牧民的指引下,还顺手覆灭了几个领主老巢,得到数千两黄金,可谓收获颇丰。
“远哥,我可听说了,这附近还有好几位领主,要不要再顺便拿点黄金?反正来都来了。”
张牧搓着手,眼神期待。
shā • rén放火金腰带,这句话着实没错。
就算卖洧水,也没抢领主来钱快。
“先算了,以后机会多的是,专心对付那六万大军要紧。”
秦远虽然也心痒,但明白现在不是做这些的时候。
先扛过此战要紧。
片刻后。
他们便遇上来此接应的玄池士卒。
“白拾遗,您怎么亲自来了?”
秦远借着月光,看清领头人面孔,语气诧异。
“将军在外漂泊多日,玄城无人不挂念,所以白某特地前来相会,确认将军无恙,也好安城中人心。”
白居易一袭黑袍,kua • xia骑枣红马,笑呵呵的环视众人。
他这话倒不是客气,秦远的地位在北境无人可比,多日未曾出现,确实有些不好的影响。
这几天还有别有用心之人,在北境散布流言。
说秦远见两国势大,早已逃之夭夭。
还敢留在玄城的人,早晚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