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然累的没力气了,刚刚还想着一雪前耻,这下彻底放弃了。
他挥了下手:“换人换人,我不来了。”
他拖着精疲力竭的身子往回走,看到徐清让了,他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去吧,记得帮我报仇啊。”
何愈皱了下眉,有些不放心徐清让的身体。
“算了,要不还是……”
她话才说了一半,徐清让点了下头。
“好。”
何愈沉默了,刚才她的目标全场都是周然,可现在……
白悠悠虽然个子高,可现在徐清让身旁,还是矮了一大截。
女人和男人的身材,有着最直接的区别。
最明显的就是身高,其次则是肩宽。
何愈在心里和白悠悠说了声对不起。
游戏结束,何愈他们那组莫名其妙的输了。
因为她全程心不在焉,生怕砸到了徐清让。
畏手畏脚的。
白悠悠并没有因为比赛赢了而高兴。
她面带怨气的看着何愈,硬挤出那四个字:“重色轻友。”
何愈欲言又止。
毕竟她好像是有那么一丢丢……一丢丢的重色轻友。
她抬了下手,疼的皱眉。
可能是刚才不小心把手腕给扭伤了。
徐清让走过来,垂眸看了一眼。
“过来。”声音清冽。
何愈抿了下唇,听话的跟过去。
可能真像徐清让说的那样,久病成医,他好像对什么都懂一点。
他给她擦药酒的时候,可能是怕弄疼她,动作尽量放的很轻。
何愈抬头看了眼徐清让,后者神色淡漠。
似乎心情不是很好。
她犹豫的开口,问他:“你心情不好吗?”
上完药了,徐清让把东西装好:“没有。”
何愈点了点头。
知道他是不愿意说,也就没有多问了。
她把袖子放下来,刚要出去。
“你对谁都那么笑吗?”
低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背光站着,整个人藏匿在阴影之中。
头微低,握着药瓶的手逐渐收紧。
像是有什么在体内叫嚣着。
他一直都努力克制着自己,至少在她面前,得活的像个正常人。
藏起那些病态的占有欲。
可是他不确定。
如果她说出那个是,他会有什么反应。
可能干脆撕掉假面,什么也不想再去管顾。
何愈没有注意到他眼底晦涩隐忍的情绪。
有些疑惑:“哪样笑?”
他没说话。
何愈走过去,轻声问他:“你为什么心情不好?”
他还是不说话。
何愈也不急,就安静的站在那里等着。
好半晌,徐清让的身形微动,他终于抬眸,低声问她:“刚刚为什么不砸我?”
她说的格外坦荡:“我重色轻友啊。”
眼底的暗沉逐渐消散,喉结动了一下。
他缓缓抬手,盖住她的眼睛。
能感觉到,掌心之下的睫毛在轻轻颤动,和眼睛的幅度一起。
看吧,他真的很好哄。
他再次松开手,何愈拿着手机看了一眼:“我先去哄人了,待会再来找你啊。”
“哄谁?”
“因为我重色轻友而产生的受害者。”
她打开门出去。
房门再次关拢,他站在原地,视线仍旧没有挪开。
仿佛能穿透那扇门看到后面的景象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用word码字丢了两千字,气的内分泌失调,大姨妈提前(骗你们的,虽然大姨妈来了并且稿子也真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