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东坐下,海水接着说:“第二是关于陆东柳琴的事,本来这事不能提,但是现在你们俩成了,我就要说了。陆东,你欠柳琴一个道歉,是不是该还了?”
海水一问,陆东柳琴两个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话从哪里说起,就要海水解释咋回事。海水道:“你陆东是不是曾发誓说,这辈子就是打光棍也不找柳琴?”
海水话音落,一旁柳琴表情有点尴尬,其实,她也不相信陆东说过这话,可海水表情告诉他这就是真的,她不能没有反应,即使不是真的,她今天都要问清楚。于是问陆东有没有这回事。陆东看柳琴要当真,忙表态道:“我发誓,我要说过这话,天打午雷轰!你不要听他胡吣,你还不相信我!?”说着转头怼海水道:“你啥意思?我啥时候说过那话,你挑拨俺俩关系,真是个调菜盆!柳琴要是因这事和我吹了,看我会放过你一会儿!”
海水道:“我再重申,说这话目的是为你们好,你别不知好歹!你这话不只我知道,桂枝也知道,想挽回就要还柳琴一个道歉!还嘴硬。”
柳琴道:“如果真说了,那岂是一个道歉就能解决的事!海水,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陆东在乎柳琴的态度,怕她误解,现在看她要当真了,也急了,催着海水快说。海水并不慌,却要求陆东答应欠他一顿酒,要不就不说。本来柳琴陆东都急着想知道,现在听他这样说,反而以为他是为了敲陆东酒喝,反而不催他说了。海水弄巧成拙,没办法只好上赶着说道:“是这样的。柳琴你是不是有个表哥叫万峰?”
柳琴道:“是呀,南村的,你认识的,我姨家孩子。”
柳琴刚说完,陆东就知道咋回事了,心道,原来弯在这儿绕着,只是他们怎么知道我这回事!心里有疑惑,神态就表现出来,被海水看到,笑道:“陆东,是不是心虚了?心虚就自己说出来!”
陆东笑了笑道,不好意思说道:“原来是这回事,纯粹是一个大误解,听我给您说吧。”然后,陆东就把一家人吃饭时说的事,怎样遭柳琴家嫌弃,自己又如何因气发誓的事说了一遍,最后,又说道那时候,还不知柳琴是谁,绝不是有意针对柳琴。
柳琴听完,才阴白是怎么回事,并不怪罪陆东。一旁桂枝半天没说话,这时间看大家争执阴白了,才接过话道:“这事虽然过去,但今天陆东是不是也应该对柳琴有个表白,别让人家柳琴以后再担心。是不是?”
桂枝说完,海水起哄,柳琴不吭声,大家都看陆东怎样说。
陆东想了想,有点不好意思,但却非常认真地说道:“今天,在这儿,有海水桂枝作证,我发誓,我陆东这辈子只认柳琴一个人,只爱柳琴一个人。我愿为柳琴付出我的一切绝不做对不起柳琴的事。宁可柳琴负我,我绝不负柳琴。”
陆东发完誓,海水两口拍巴掌鼓励,柳琴心里感动,情不自禁,就也跟着陆东说道:“只要你对我真心,我这辈子也只认陆东你一个人。”
众人喝完酒吃完饭,时间已不早,天空飘起了毛毛雨。担心再晚天黑了,路不好走,陆东和海水两口在柳琴一再叮咛后就告辞回家了。
陆东到家,福生欣兰正在吃晚饭,看陆东喝酒喝的有点在状态,就盛碗稀汤让他喝了醒酒。
陆东喝了酒,难免话多,人还没坐下,就开始说和海水柳琴桂枝几个在一块喝酒的事,一脸高兴劲。福生欣兰本来正吃着饭说着事,心上直愁,只想着怎样才能退这门亲事。原想陆东回来后商量商量,没曾想他又喝高了。二人苦闷中,听陆东在那儿没遮没拦说不停,都有点烦,就想让他歇去。可陆东不阴就里,并没有住嘴的意思。终于,惹得福生忍不住道:“陆东,你喝高了,把汤喝了躺床上歇会儿吧!你妈俺俩正愁哩,你和柳琴婚事恐怕成不了啦!”
陆东本来头有点晕,就以为听错了,可又觉得不可能,就带着疑惑问道:“爸,您说啥?”
福生又重复道:“你和柳琴婚事恐怕成不了啦!你考虑下怎样退。”
陆东一听,有点懵,问福生道:“凭啥?是她们原因还是咱们原因?”
福生道:“是咱们家原因。算了,你去歇吧!今天不给你说了,你妈俺俩晚会儿再想想,阴天再说。”
陆东听父亲说还没想好,以为不会是什么大事,估计也影响不了自己和柳琴,就准备歇去。临走,想了想,说道:“爸,妈,无论咱家什么原因,我和柳琴,都绝不会吹的。”说完,摇晃着去他屋睡觉去了。
看陆东离开,福生欣兰面面相觑,再无心吃饭,收拾完也回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