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
二长老毫不留情,肆意污蔑着杨易:“……可谓是罪不可赦,按族规本应处死。但我杨家族长仁善,特意给他一次机会,允许其与杨靖比武,一决生死。今日请诸位前来,便是请诸位一同做个见证。”
不明真相的人,纷纷大赞族长仁义,恶意抨击杨易。
知道真相的人则是目瞪口呆,这二长老颠倒是非,歪曲事实可真是信手拈来。
杨天赐被气到了,想要辩解,但群雄汹涌之下如何辩解?
杨易冷冷一笑,他安抚着爷爷:“爷爷,莫急。既然他们这么不要脸面,那就不要怪我撕下他们的遮羞布了。”
擂台上,二长老双手虚压,台下哗然声便很快安静了下去。
他继续高声道:“此战乃生死之战,生死勿论,可以使用兵器、暗器等手段,但不得用毒及违禁丹药,违者当场诛杀。好了,决战开始,请杨易、杨靖两位上台。”
话落,他便跃下了擂台。
杨易穿过人群,很快就来到了擂台前,然后纵身一跃三米多高,登上了擂台。
他扫了眼二长老,随后朝各方抱拳高声道:“诸位同族,诸位宾客,先前二长老之言,完全是信口雌黄,满口胡言。”
哗哗!
台下哗然,所有人都是面面相觑。
看台上的陈家主等人则是满脸玩味,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等待着撕逼。
二长老、杨潇等人都是脸色一变,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
杨易继续高声说道:“为争夺城东码头,我与叶家人血战三天,身负剑伤十数处,才彻底击退了叶家人,但最后却被叶家三长老重伤,心脉受损,危在旦夕。
按照家族规矩,为家族征战者,受伤由家族治愈。
可是当我爷爷在丹堂索要玄元丹时,丹堂管事却说我已经是个废人,与其浪费一颗玄元丹,不如任我自生自灭。
幸好我命大,奇迹般的好了过来。
因为气不过丹堂管事辱我爷爷与我,这才斩杀了他这个狗奴才,请问我这做法有错么?”
台下杨家人面面相觑,他们真不知道这其中的细节。
若不是杨潇就在看台上,他们都要bào • dòng了。
如果受伤了就任由自己自生自灭,那将来谁还会为家族效死?
这一刻,他们纷纷同情杨易。
扪心自问,若他们是杨易,他们也会出手杀了丹堂管事。
杨易稍稍停歇又继续道:“内务堂管事杨延凯,恶意克扣我的月俸,竟然只给十两玄金,还威胁我给十两玄金已经是看得起我了,让我滚蛋。
请问对于这种人,我暴打其有错么?
九长老嫡孙杨丰,带着一群人围堵我爷爷,对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肆意污蔑和辱骂,在我阻止之后,更是辱骂我与我父亲,进行人身攻击。
毫不收敛,狂妄至斯。
对于这样的人,我盛怒之下将其斩杀,请问有错么?”
连续三个反问‘有错么’,让全场彻底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