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让我来找你,说是有人找上门来了,点名道姓要见你,要找你!”
“晖哥儿,该不会是你以前造的那些孽,有人来找你算账了吧?”
“那人看起来非富即贵,晖哥儿,你莫不是在城里面得罪了什么人吧?”
“我可是听说你经常去逛窑子,去赌坊的!”
那黄小竹也是个口无遮拦的家伙,这才刚喘上一口气,便与黄廷晖竹筒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的将黄廷晖的底细都给抖露了出来。
跟他爹一个样!
黄廷晖可是恨的有些牙痒痒的,若不是看在大胆叔的面子上。
非得是把这狗日的给揍一顿不可。
这家伙纯粹在败坏自己的形象。
“窑子,什么是窑子啊?”小丫头一脸茫然的问道。
赌坊什么的,小丫头还是知道一些的。
但是窑子,小丫头并没有听说过。
“就是……”黄小竹刚想说些什么,看到小丫头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再看到黄廷晖那shā • rén般的目光儿,他陡然间意识到了什么。
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闭上了嘴儿。
晖哥儿这才刚成亲啊,自己就这样拆他的台,这不得是被晖哥儿给恨死了?
黄小竹还是有点脑子的,他赶忙挥了挥手道:“没什么,没什么的!”
“晖哥儿,族长那边喊得急,让你快过去!”
“不一定是什么坏事呢!”黄小竹的性子火燎火燎的。
在听到老族长的吩咐之后,他便直接往这边赶了过来。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家伙儿也是没有弄太清楚。
黄廷晖站在那里努力回忆了一下自己“前身”造的那些孽。
欠卢员外的银子连本带利的还了回去。
这具身体的“前身”还没来得及“借钱”去dǔ • bó,就一命呜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