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秀才一时间也是失了神,毕竟这大半辈子以来,陈老秀才从来便没有被人这般捧着。
这众心捧月的情形,佳人在怀的触感,让陈老秀才飘飘然,一时间也是忘乎自己。
那诗词便是自己抄来的,又是如何呢?
谁知道那诗词是自己抄来的?
有谁看到了?
便是黄廷晖站在自己的面前,说这两句诗词是他写的,又怎样?
这词自己先拿出来的,他再怎么解释,也无济于事。
更何况陈老秀才不相信黄廷晖有这闲工夫,来流月琴斋打自己的脸。
等这阵子过去了,他再想解释清楚这事情根本就不可能。
毕竟陈老秀才与黄廷晖是有些纠葛的,陈老秀才说黄廷晖专门补足了这首词,就是为了羞辱自己。
谅其他人也无话可说。
这般一想,那忐忑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了。
陈老秀才只觉得自己的心结解开了,一时间也是通畅不已。
“哈哈哈,你们说的没错,没错了!”
“这瑞安县城可不只是他黄廷晖一人,又不是只有他一人会作诗,作词的!”
“别小看了天下英雄,我这词不比他黄廷晖差!”
“若是有朝一日,我与那黄廷晖同场考试,我定要将那黄廷晖压的喘不过气来!”
陈老秀才意气风发的对黄廷晖说道。
众人对陈老秀才从拘谨,到眼下的张狂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众人也是很快适应了过来,他们纷纷对陈老秀才说道:“那是,那是,陈兄才高八斗,可比那曹子建!”
“陈兄之才,举人不过是探囊取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