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沉船堵江,让他们的商船根本无法入海。
这其中每一步,海匪们都没有选择。
而海匪们走的每一步,似乎都在那人的棋盘之上。
越是如此思索,刀疤海匪越是觉得恐惧、越是感觉后背发凉。
如果真有人能够算计到这等地步的话,那自己真有机会从这处土地上逃出去吗?
那人又到底是谁?
难道在京城述职的知府王守仁回来了?
不会啊!
有人告诉自己,王守仁绝对不会这么快回到江浙的。
那这个人又是谁?
他又是怎么办到的!
来不及想更多,既然这处水域无法安全通行。
那他们只能选择逆流而上,寻找码头靠岸。
再从码头杀出一条血路来,沿途一直杀入海岸附近。
若是再这样待下去的话,他们迟早会成为瓮中之鳖,绝对没有半点生路。
刀疤海匪男无计可施,他明知道前面可能会有陷阱存在,却也只能朝着黄廷晖给他们准备好的坟墓跳进去。
……
“哒哒哒……”
“哒哒哒……”
“哒哒哒……”
急促的马蹄声响起,信使将驿马拽住,驿马扬起前蹄。
“吁!!”
只见信使从驿马的马背上翻身而下,他快步走到了都指挥使曹民德的身边。
“曹大人,这是朝廷诸公与王大人的手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