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求释放名为陈宴的人,他杀死了莱昂纳多·亚当斯——亚楠市混乱到现在这个地步的罪魁祸首!
他终止了这世上最邪恶的行径,他没有罪!”
此时此刻,亚楠市中心区域伯明翰街中间的某家并未被bào • luàn波及的小酒馆,正坐在酒柜台前拿手机看着直播的中年人一口麸子酒喷了出来。
这无礼和恶心的举动引起了酒保极大的反感,可中年人并未遭到驱逐,这些天社会形势动荡,酒馆生意惨淡,好不容易有了顾客,可不能就这么把人赶走了。
中年人一巴掌拍在身边陈长生的肩膀上:
“妈的!要坏事!”
陈长生像是早已习惯了这突如其来的巴掌,甚至连眼神都没有颤抖。
中年人也像是早已习惯了陈长生的反应,他并不在乎他的“冷漠”,也好像不在乎他到底是否在听,就只是用眼睛盯着屏幕,嘴巴对着他,龇牙咧嘴的说道:
“这小子搞出来那一套理论这次可是惊爆了某些人的眼球,妈的,他现在可是金贵着呢!要是谁能把他背后的外神挖出来,可是能赚大钱!”
他分析问题的时候像是根本没有任何逻辑,话语中充斥的不理智和脏话连稍微有点脑子的小混混都不如。
没有任何人能想象到,这样的垃圾,竟然是这个世界上最富有的人!
他又喝了一口麸子酒,看着直播间里议院方三位议员僵硬的表情,口齿含糊不清道:
“草了!现在轮到那些杂毛来看我的笑话了!亚楠市议院那些没弔的太监们肯定是不敢决定这件事的,这事无论如何最终都要落到我的头上!”
他说着这些对他来说好像十分重要的事,而完全不在意“莱昂纳多的死”本身,像是这完全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向我施压,向我施压!他们又要拿着类似【北境民众未来】这样的事来要挟我!我要是不同意,以后就是罪人了!人们就知道咱们家做生意是不讲人情的,人们就会说我的钱都是不义之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