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曼·斯塔福德拿起电话,电话里传来查尔斯的声音:
“弗里曼议员,我们答应游行者们关于【释放陈宴】的请求。”
弗里曼·斯塔福德心跳都慢了半拍:
“可是大人,我们怎么跟詹姆·亚当斯交代呢?”
查尔斯回道:
“我们保护好那个名为陈宴的亚裔,直到詹姆·亚当斯自己做出决定为止,至于处刑本身……处刑本身是不重要的,只要詹姆·亚当斯需要,陈宴随时可以抓,处刑随时可以再次进行,到了那时,游行者们不可能因为这么一个人而举行再一次的bào • luàn——他们付不起那样的代价了。”
“并且,只要我们满足了他们的大多数诉求,让他们得到了利益,他们就更不可能冒着失去既得利益的风险,去救这么一个和他们利益无关的人。”
“而现在——我们现在无法拒绝游行者们的诉求,因为我们不可能因为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让整个谈判崩裂。”
查尔斯的声音里饱含着毋庸置疑:
“陈宴的死活已经无关紧要,答应游行者们的诉求,并对着摄像头给出我们的承诺,将承诺付诸于纸上,然后回来,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几分钟后,亚楠市议院前的广场上再次亮起了无数火光。
昨夜,无数火光拉成的长龙一路前进到达这里。
现在,更加明亮的火光们带着胜利满意的离开了。
上城区的人们看着重新亮起的火光,意识到他们一定失去了什么,于是他们将锋利的器皿从上城区的高楼上丢进游行者的人群当中,即便这单纯宣泄愤怒的举动起不到任何作用。
也是几分钟后,陈宴跟着三位议员来到了亚楠市议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