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的沐浴ru香气中,夹杂着那股特殊的冷质调植物香。
帮他穿好睡衣,拦腰把人从浴缸里抱出来。
白宿的双手自然而然揽住他的肩颈,看得出他在刻意避开视线,但越是这样,就越要盯着他看,眼神里流露出某种渴望。
他越是避开视线,越证明他十分在意。
“你猜出来了么?”白宿问道。
“什么。”
“你不是问我,身上到底是什么香。”白宿腾出一只手,手背抵到他鼻底,“也不是沐浴ru的味道呢。”
萧恪终于没忍住,瞧了他一眼。
朦胧水汽中,他的笑脸宛如打了一层柔光滤镜,羽睫上沾染的水珠像细碎钻石,闪闪发亮。
说起来,还是有点在意的。
“猜不出来,告诉我吧。”
好奇怪,无论是对话还是动作,和他在一起时总有种两人在互相调情的感觉。
甚至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在牵动自己的思绪。
总觉得从他碰瓷自己开始,每一环都经过精心设计,引导着自己一步步往陷阱里跳。
这样是不行的吧。
“直接公布答案多没意思。”白宿搂紧他的脖子,上身微微用力往上挺了挺。
他将自己脆弱的脖颈毫无保留送到萧恪鼻间:“你可以再猜猜。”
温热细腻的触感乍然在鼻底散开。
萧恪抱着他的手不经意识控制地紧了几分。
脑袋有些混乱。
“不猜了,没意思。”他稳住情绪,抱着白宿阔步上楼进了卧室。
将人安置好后,萧恪自己洗了澡回了房间。
躺在床上,窗外月明树浓,心里总觉得好像有没解决的事,堵得慌。
他翻了个身,面向床头柜。
半晌,默默起身,从床头柜上摸过那张廉价的日历纸。
虽然答应过白宿,只要他乖乖去复健就给他涂一个小格子。
也算是去了吧……
萧恪摸过水彩笔,挑了只粉色,沿着边缘线轻轻涂满。
但好像不是这件事。
他垂着脑袋,思忖良久,最终拿过手机给助理发了条消息:
把市面在售所有植物香型的香水、身体ru小样都送来一份。
到底是什么香呢。
心里烦躁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