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宿粉天天给自家蒸煮艹什么伟光正人设,垃圾就是垃圾,就是包装成金坷垃本质也还是垃圾。
白宿的迷妹们怎么不出来跳了,快说“我家哥哥是被冤枉的,哥哥绝对不会做这种事”。
开始怀疑萧恪的眼光emmm
这时候,程思羽忽然上前一步,从口袋里摸出一袋零食在工作人员面前晃了晃,一副醍醐灌顶的表情:“哦~原来你们说的违规物品是指零食啊。”
工作人员看着他也有零食,傻了:“你们到底还有多少人私藏了违规物品?!”
程思羽笑嘻嘻将零食交到工作人员手里,道:“哎,终究还是藏不住,好不容易从别人那里讨来了零食,还没来得及吃呢就得充公了,早知道我就不拿出来,我真是个笨蛋,对吧,吉安哥哥~”
话说一半,程思羽忽然捂住嘴巴,故作心虚移开视线:“不是,不是吉安哥哥给的,我刚才没叫吉安哥哥……”
霎时间,所有的目光齐刷刷看向辛吉安。
辛吉安慢慢张大嘴巴,不可置信地看着程思羽。
他的零食明明就不是自己给的,肯定是他私藏的,这人是有什么毛病么,装什么**。
这时候,白宿忽然皱起眉头,满脸委屈地看向萧恪,手指紧紧攥住他的衣袖,声音委屈的都能拧出水来:“我没藏零食……你相信我。”
一看他这模样,虽然知道他是装的,但火气还是蹭蹭窜到了头顶。
萧恪拉过白宿护在身后,居高临下俯视着工作人员,声调禁不住抬高八度:
“你们节目组是要靠这种方式提高收视率是么?天天制造这种没有意义的矛盾好玩么?还有那什么支票,没能力的节目组才会通过这种方式博取流量。”
节目组被劈头盖脸一顿臭骂,也不敢反驳,毕竟导演也是个初出茅庐的新人,还没在这个圈子站稳脚跟,被人骂了也只能忍气吞声挨着。
不知是不是声音太大,震的什么东西从衣柜顶上掉了下来,正落在床上。
工作人员眼尖地认出了这是为了方便拍摄而别在嘉宾领口的微型摄像头。
白宿捡起摄像头递过去,小声道:“如果你不信,就检查里面的录像吧,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箱子里会有零食,应该也不会有人这么无聊用这种方式陷害我吧。”
工作人员犹豫地看着导演,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
导演虽是这个圈子的新人,但也是在职场中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油子,他已经看出了其中的门道,也猜出了真正的始作俑者是谁,而现在,他的一个决策就能决定一个艺人的后半生。
他可以假装是剧本将这件事搪塞过去,但如果真的这么做,不说别人,就萧恪这种睚眦必报的性格也势必要为心上人讨个说法。
他真的不敢得罪松山集团,他的决策能决定一个艺人的后半生,同样的,萧恪一句话也能决定他的未来。
思忖良久,导演落寞地垂下头,低低道:“公开录像。”
一声落雷劈中了辛吉安,他整个人宛如石化了般,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如果这摄像机真的拍到了他的所做作为,那么一旦公之于世,他的后半生就全毁了。
导演轻叹一声,示意VJ跟着过来拍录像内容。
工作人员们鱼贯而出,刚走到门口,忽然听到响亮的一声“嘭咚”。
几人诧异看过去,瞬时间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愕然地瞪大眼睛。
一个VJ立马举起摄像机要拍,被导演一把捂住镜头。
就见导演做了个“嘘”的手势,接着摆摆手示意大家赶紧出去。
卧槽!
这年头这些人为了自保真的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辛吉安竟然直接就给白宿跪下了!
他们甚至都不敢再细看,忙跟着导演一路小跑离开现场。
萧松山休息过来,刚上楼就看到自己房间门口跑出来一堆人,他刚要上前询问情况,就见萧恪径直向他走来,一把揽住他的肩膀,笑道:
“爸,咱爷俩出去看星星吧。”
萧松山:“都几点了还看什么星星!”
“俗话说得好,没有高尔夫与您为乐的日子要学会苦中作乐。”
不由分说,萧恪带着刚上楼的萧松山又下了楼。
屋内,所有的人都自觉撤离,只剩下白宿还在垂首下跪的辛吉安。
白宿似乎也没料到他会来这么一出,愣了下,但回过神后并没有要扶他起来的意思。
“对不起,是我做的。”辛吉安低声道。
现在对他来说,道歉是唯一的退路。
“我知道,就算不知道,节目组已经在整理摄像头里的内容了,相信用不了多久真相就会昭告天下。”
辛吉安闭上眼睛,汹涌在心中翻滚。
他浑身颤抖不止,似乎过了一个世纪之久,他缓缓低下头,身子渐渐向前前倾,接着,额头与地面相亲,完成了一个将尊严全数破碎的跪拜礼。
白宿实在受不了这一出,转过身,假装他磕的不是自己。
“别,你整这一出想让我折寿是么。”
辛吉安一听,又响亮地磕了一个:“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白宿冷笑:“我现在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可以决定是原谅你还是继续折磨你,你想过没,如果我现在因为吃了你假意好心送来的头.孢消炎药,你也要向我的尸体乞求原谅么,那时我还会回应你么。”
辛吉安垂着头,猩红的双眼已经积郁了些许水光。
“对不起,我真的太想红了,所以一时鬼迷心窍,听信了谗言才做出这种事,我真的知道错了。”
真的知道错了?死到临头的忏悔是这世界上最不可信的虚情假意。
而现在,辛吉安的生死大权被白宿一手掌控。
他知道辛吉安这个人,从出道到现在七八年始终不愠不火,节目组请他来参加节目也纯粹是因为预算不足。
他今年三十岁了,已经过了作为艺人的黄金年龄,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就会淡出人们的视线。
想红的心可以理解,进了这个圈子的人谁不是为了个“红”字用尽一切方法往上爬,但红的前提,是要问心无愧。
白宿并不打算就这么让他提前杀青,甭管他是不是真心,他需要他为自己所用。
白宿深吸一口气,缓缓坐在床上,打量他一番,忽然道:“手机在身上吧。”
辛吉安愣了下,缓缓点了点头。
“现在拿出来给我养父打电话,打开话录音。”
辛吉安再次愣住,良久,结结巴巴道:“你怎么……怎么知道……”
白宿莞尔一笑:“这你就不用管了,但是现在,考验你演技的时候到了,听说,萧恪认识很多名导哦。”
辛吉安颤抖着手拿出手机,拨通了白宿养父的电话,随手开启了通话录音。
电话响了许久才被接起来,一接通,那头就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你还有脸给我打电话?!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辛吉安惶然看了白宿一眼,压低声音:“对不起,我没想到他把摄像头放在了房间里,就,被拍下来了,白总,您一定要帮我,节目组现在正在审查录像,很快就能查到我的头上。”
“我帮你?!老子自己的儿子还在看守所吃苦,谁帮老子了!”
“那白总不如您放下尊严好好求一求白宿让他撤销控诉,他……”
话没说完,被白宿养父的愤怒打断:“求他?!他这个贱货巴不得青禾死!我话放这儿了,青禾要是真出点什么事,他白宿也别想好过,还有你,辛吉安,你也跟着一起陪葬!”
“让你下个药你干不好,让你破坏拍摄你倒好,还给人提供了便利,你好自为之吧。”
说罢,那边忿忿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