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蓁蓁看到出现在眼前的请柬,打开,见镇元子邀请她到五庄观做客的邀请函,看向巴灵,从灵境中找出盥洗和梳妆打扮的东西,以及干净整洁的衣服,拿了出来,吩咐道:“我一会儿要带你去五庄观做客,所以你赶紧收拾一下,免得衣冠不整,不仅失礼,还被人笑话。”
“山主,那镇元子对你也未必怀有什么好意。”巴灵想了想,在去收拾之前,拉了拉她的衣袖,提醒道,“我们这段时间借住在那五庄观弟子的别庄中,虽然镇元子大仙没有露面,可他麾下其中一个叫白梅的弟子时不时的过来,东问西问的,我觉得他好像也在打你的主意。”
祝蓁蓁带着几分自得和自傲道:“我知道。不过你放心,这世上想打我主意的人恐怕不少,但能成功的人还没出生呢,所以你不需要担心,只管收拾得整整齐齐跟我去做客就行。我既然能敢带你去五庄观,去人家的地盘,我有信心将你平安带出来。”
……
五庄观东大殿正堂,镇元子和祝蓁蓁分宾主落座。上茶之后,看了站在她身后的巴灵一眼,镇元子含笑道:“我有点隐秘之事想要和祝道友谈一下,你带来的这位下属……”
不等他继续说下去,祝蓁蓁非常识趣的开口,“巴灵,你跟着观中的弟子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侍奉了。”
待巴灵离开之后,原本侍立在一旁的僮儿也都退了下去,整个殿内就只剩下他俩之后,镇元子端起茶盏,轻啜了一口气,笑道:“佛门那边攻入祝道友的白虎岭之后,给你扣上了一顶和巫修勾结的帽子。本来我想帮道友说话的,但因此却不好开口了,毕竟如今和巫修勾结,实在是一件非常敏感的事,大家对此都是唯恐避之不及,免得一不小心惹火烧身。”
听了他这话,祝蓁蓁将手中划过茶水的茶盖松开,茶盖掉落,和茶杯相碰,发出哗啦哗啦的刺耳响声,嗤笑一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和蚩尤勾结?这完全是诬陷,我脑子又没有进水,放着好好的太平日子不过,去和巫修造反,我图什么?
若是有什么了不得的好处倒也罢了,偏偏没有,所以佛门给我扣这个帽子,他也不嫌心虚?明明是佛门看中了我白虎岭的出产和丰厚的资源,又仗着西牛贺州是他的地盘,势大声高,在不肯驯服的情况下,出手抢夺,但又不让被背一个强取豪夺的名声,所以仗着我不在,给我安了这么一个罪名,这吃相和嘴脸真的是越发的无耻了。”
美目轻斜,带着几分锐利,仿佛利剑一般能刺破人心,她轻笑着问:“大仙不会是信了佛门的这一番说辞,真以为我和那叛逆蚩尤有什么吧?”
镇元子打着哈哈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祝道友自从定居白虎岭以来,一直都是安分守纪,老老实实的低调度日,从不惹事,也没闹什么是非出来,怎么会卷入巫修这个大麻烦中去呢?只是那蚩尤在佛门这么说了之后,并没有否认,不仅帮他们补充了细节,而且还说的有鼻子有眼,再加上,你的姓氏,也确实难免让人生疑。”
迄今为止,他依然没有忘记最初和祝蓁蓁见面时,听到她的姓氏时的那个联想,他一直觉得祝蓁蓁和巫修是有瓜葛的,所以今天终于忍不住试探起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