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又等了两日,尚书府的邀请函就送到了将军府上,这类内宅的帖子自然都是交给将军府的当家主母白婉儿。
白婉儿看完了之后便随手丢在了桌上,神色平淡没有一丝波动,也没有提一句要去应邀的话,晚上萧靖琛回来时,就瞧见了桌子已然打开了的帖子。
萧靖琛的眼里划过一丝黯然。
沐浴更衣之后,白婉儿已经坐在了床沿上等了他一会儿,一头秀发如缎面般垂在她的光洁的肩头,透着亮眼的光泽,白婉儿自来怕热,夜里沐浴之后都喜欢着一件单薄的里衣,萧靖琛进来,她才刚擦干了发丝,此时衣襟滑落至了肩头,黑丝坠落之处,便是她一字型的美人骨。
白婉儿倾斜着脑袋,白嫩的手指还穿梭在了一团青丝之间,寻着还微微泛有湿气的地方。
随着她的动作,胸前若隐若现,萧靖琛心里又升起了一股燥热,但又忆起了桌上的帖子,便努力克制住了自己。
“夫君,近几日带兵演练,身子定是累了,早些歇息吧。”白婉儿却是只字不提邀请函的事情,站起身来,走到萧靖琛跟前,五指从他的颈项处轻拂而过,替他褪去了本就只搭在了肩头的外衫。
白婉儿又将外衫挂好,才转过身去扶着萧靖琛的胳膊。
一直到了床沿边上,白婉儿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萧靖琛瞧着她放下幔帐,又看着她躺在了自己身侧,似有真心要沉沉睡去的势头,顿时忍不住了,心头被他撩起的火还未发泄,便出声问了她。
“我看到了桌上尚书府送来的帖子,你可有准备?”
白婉儿原本躺下去的身子才又半坐了起来,幔帐的朦胧光线中,萧靖琛还是看到了她脸上的惊慌,“瞧我这脑子,若不是夫君提起,我差点就忘了。”
“原本就想等夫君回来,与夫君商量一下,这回让母亲出去走走,也好让她与那些老夫人打好关系,再说霜儿一心要嫁韩公子,这回尚书府办寿宴,韩家人也定会前去,正好让母亲再仔细瞧瞧那韩家的人品。”
白婉儿说话之时,手轻轻搭在了萧靖琛的肩头,柔若无骨的指头划过,让萧靖琛身子绷的笔直。
“你不去了?”萧靖琛抓住了她的手,将其包在掌心里,缓缓地缓和着。
“不是上回已经去过一次了吗?这回就让母亲去吧。”白婉儿一只手被萧靖琛抓住,身子不自觉的就倾了过去,倒在了他的胸口,撑起了小脸看着他,从声音里已经听的出来,心思已经不在了寿辰之上。
一层薄纱,一层薄布,哪里能挡住她的风光。
萧靖琛伸手将她往前一带,将她搂在了怀里,白婉儿整个人便躲在了他身前。
白婉儿的肌肤自来生的细腻,萧靖琛生怕自己手掌的粗燥割到了她,可白婉儿躲进萧靖琛的怀里也没有规矩,手勾住萧靖琛的脖子,润红的唇印在萧靖琛紧绷的双唇上,生了胆子竟然用了贝齿,轻轻地从上刮过。
白婉儿听到了萧靖琛的闷哼,眼里媚光更盛,越发的肆无忌惮,唇瓣若即若离,只引的萧靖琛放在她身上的手,越来越用力。
“夫君,让婉儿好生伺候你。”白婉儿手指轻轻地点在他的身上,自己慢慢地坐起了身子。
在萧靖琛喷火的注视下,褪了薄衫,银白色的兜儿衬的她的肌肤更加的雪白,光洁。
“夫君,婉儿美吗?”白婉儿声音婉转娇柔,一双眼睛半眯着,含了情愫的看着他。
“美。”萧靖琛呼吸急促,声音带着沙哑。
白婉儿却似乎还嫌不够,解了发丝下的绳子,将自己的脸凑到萧靖琛面前,笑的妩媚。
“现在呢?”白婉儿目含粉红,半坐在萧靖琛的身上。
“妖精!”萧靖琛低吼了一声,已经被白婉儿逗到了极限,黑色的眼眸红的可怕,突的起身,手上的力度越来越重。
“夫君。”白婉儿抵不住他的力道,连连后退,适才那股得意劲儿全无。
萧靖琛握住了她的脚踝,猛的将她翻了个身,一手按住了她的后背,一手扶住了她的肩头。
白婉儿眼角泛了泪花,唇瓣儿都干透了,依旧被萧靖琛搂住了腰身,没有放过她。
等待萧靖琛彻底的发泄完了,白婉儿已经动弹不得,双腿酸的打颤,一直被萧靖琛紧紧地捏着的肩头,几团红印迟迟不退,四处皆是被萧靖琛欺压的痕迹。
白婉儿气息喘不过来时,就已经开始懊悔,他一个久经沙场的铁甲大将军,自己没事去逗他作甚?
白婉儿生的娇媚,明明是当真力不从心了,可在萧靖琛的眼里就是欲拒还羞,更就撩起了他一身的燥火。
折腾了好一阵子,屋外嬷嬷才闻得里面没了声音,守在了门口处等着白婉儿一起身,便过去扶住了她。
白婉儿这会当真是双腿无力,全靠嬷嬷扶着,这种事情嬷嬷伺候的次数多了,白婉儿也就完全的放开,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尴尬与羞涩。
伺候完了两人沐浴,嬷嬷和两个丫头又重新铺上了新床单,白婉儿泡了一会儿水,全身轻松了不少,待重新在躺回床上,便舒心的闭上了眼睛。
一夜,萧靖琛都是搂着她的腰,贴的紧紧地,脑子里全是她坐在他身上的妩媚模样,又想起之后她眼角泛了泪水,连连叫嚷着不要时的楚楚可怜,萧靖琛的嘴角扬起,一直到早上都还保持着一抹微笑。
“尚书府还是婉儿去一趟吧,母亲身子还没有养好,不宜走动。”萧靖琛似乎心情很好,起身让白婉儿伺候穿衣时,还在她的额间印下了一吻。
白婉儿羞涩的点了点头,扭腰躲开了他的挟制,柔声提醒了他,“夫君该上朝了。”
萧靖琛盯着她眼角的娇媚,昨夜她的那番主动引,诱,还是头一回,说明她心里已经开始放送,开始接纳他了,萧靖琛出去时,嘴角的笑意都还未消散。
男人最骄傲的自然是在床上,对一位手握重兵,心机城府极深的大将军讲心里战术,永远是行不通的,只有将他那颗硬汉的心软化掉,才能慢慢地将他融化。
原本明明有一手好牌,却不知如何运用,硬生生地折在了自己手里,无知愚昧,死了也没让人对她生出怜悯之心。
她与原主不同,不会那么笨。
白婉儿看了一眼还搁在桌上的那张帖子,揉着被萧靖琛差点扭断的腰,转身回了屋。
“我再去睡一阵子,若是有人来找,替我先打发了。”白婉儿草草的用了早食,对身旁的嬷嬷打了声招呼,便又躺回了床上。
躺了有半个时辰,嬷嬷总算是明白了白婉儿睡前所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