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夫妇二人彼此互相正式道谢在外人看来可能让人觉得有些生疏,但实际上,无论是宇智波斑还是海照,都觉得有话直说莫猜疑,才是最好的夫妻之间相处方式。
以他们二人的身份地位,平时在日常事务上就已经要绞尽脑汁的去维持那些gāo • guān、忍族之间的利益平衡了。
工作上逃不了尔虞我诈、猜人心思,难道下班回家了还要继续?
索性有什么要紧的,就都说开了,这样反而更利于夫妻关系。
二人气氛好好的趁着夜晚木叶的繁华街景吃了顿饭,也算得上是在百忙中来了次二人约会。
倒是回家后重又洗澡、晚间又在卧房中小别胜新婚般的亲昵相近,这些都暂且不提。
第二日,神清气爽、意气风发的斑先行上班去了。
“……我会早点回来的。”
看着今天难得休息的阿照,想着昨晚的气氛。
就连宇智波斑都忍不住这样说了一句。
“嗯!”
笑着依了夫君的想法,阿照凑过去送上了个吻。
“快去快回!”
她在他耳边小声说。
虽然耳朵立刻红了,但还是假作镇定的斑轻轻“嗯”了一声,立刻转身大踏步的离开了。
哎呀……还真是百看不腻……
等到那个炸炸头发的背影彻底离开了自己的视线,阿照挥退了其他侍女,带着一脸的笑意和侍女阿信一起回到了自己的卧房。
“绝,你出来吧。”
在海照姬表现出异样的一瞬间,作为大名手下的阿信就已经意识到不对了。
为什么海照姬会在自己的卧房里叫一个陌生人的名字?
她私下里偷偷见了谁?
然而,还没等她想明白这一切,阿信就已经意识到,她危险了。
看着僵硬的几乎不敢动的阿信,海照脸上的笑容还带着刚刚送走斑时的幸福。
她拉开障子门,直面庭院。
在那里,一滩由黑色流体组成的奇怪人形,已经站在了庭院的廊前。
“母亲。”
黑绝出现在海照的面前。
它嘶哑着声音,明黄色的眼睛已经笑弯成了月牙。
一把扯过已经瘫倒在地的阿信,只不过是右手一动,海照的掌心里就窜出了一把锋利的骨刺。
“记得一会儿离开的时候把她带走。”
话音未落,只见一点寒光闪过,阿信连叫都没有叫出来就被一剑穿喉。
而在鲜血还未来得及喷出之时,黑绝那粘稠如沥青质地的身体就已经将阿信包裹了进去。
“虽然很忠诚……但可惜,你忠于的不是我啊。”
看着那渐渐消失在黑绝包覆下的脸,海照当然没有错过,在临死之前,阿信的眼睛里,满是已经猜到了一切的恐惧。
“下去陪你的主人吧。”
海照轻声说。
而那比最好钢铁锻造出来的刀剑还要锋利的骨刺,则在黑绝做完一切之前,又重新回到了她的手臂。
处理掉了一直想处理掉的眼线后,海照注意到黑绝刚才又在叫她“母亲”。
虽然心里稍微有些不爽,但她现在还用得着它。
所以,海照并没有深究这个问题。
毕竟,在得知这个奇怪的黑东西或许活的比自己想象的要更加久远后,海照又见到了长着九条尾巴的强大妖狐……
处理掉阿信不过是顺带,这次她找来黑绝的目的,可是要从它的嘴里套点东西。
“辉夜大人。”
刚刚因为母亲叫了自己名字而太过激动的绝,终于想起来了海照之前和他说过的“因为没有恢复记忆,所以叫母亲我觉得很奇怪”的要求。
所以现在,黑绝是以“辉夜”之名,来称呼母亲的。
不过,即使它刚才叫错了,母亲好像也没有生气……
黑绝这样想着,心里实在有些高兴。
于是,它整了整神色,开始立刻亲自为母亲解答她用暗号留下的问题。
“宇智波斑的新通灵兽九尾,如果要论源头,其实还要从您的身上讲起。”
哦?居然还和那个什么鬼的辉夜姬有关?
完全认为辉夜姬和自己半毛钱关系没有的阿照闻言竖起了耳朵。
“当年母亲君临忍界,只是受那两个狼心狗肺的不孝子羽衣和羽村的偷袭,才被封印至月亮上。”
一提到那两个真正享受过母亲照顾,结果却还是毫不犹豫背叛母亲的“兄长”,黑绝就恨得牙痒痒。
“但是,这世界上所有的查克拉原本都属于您,即使是那两个叛徒,他们所拥有的能力,也不过是您分给他们的。”
“所以,他们两人即使拼尽全力,也无法全面压制您的力量,只能设计将您的意识剥离封存。”
“但即使失去了意识,您所拥有的力量依然无比强大。羽衣那家伙因畏惧您的力量完整,怕您再度复活,便设法将神树中的力量抽取,分散成九份,形成了九只尾兽,和一名为外道魔像的空壳。”
“而被宇智波斑所带回来了的那只九尾,便是您力量的一部分。”
黑绝沙哑着声音说。
“羽衣和羽村应该想不到,即使羽村自请去月亮上看守您的意识封印,却依然让您从中脱出。”
“羽衣设法将力量分割,却想不到会有人自动自觉的将力量收集送至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