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嘉鱼硬着头皮道:“可以了,多谢小侯爷仗义执言。”
“不客气。”公孙煜毫不吝啬地绽放过分英俊的笑容。
窦凤澜几乎嚼穿龈血,怒目切齿一跺脚,夺路而逃。
她的女伴们面面相觑之后,耳红面赤地冲着江嘉鱼和林五娘屈膝一福:“江郡君五姑娘见谅,我等言语无状,失礼了。”说罢,又对公孙煜福了福身,臊着脸匆匆离开,裙摆翻飞,可见慌乱。
此地显然不宜久留,江嘉鱼当机立断告辞:“多谢小侯爷路见不平出手相助,我们姐妹还有事,先行离开。”不给公孙煜说话的机会,拉上不在状态的林五娘便走。
见她落荒而逃,公孙煜笑逐颜开,灿若星辰的双眸熠熠生辉,美滋滋地打开玉骨扇扇起来。
扒着树干的盛泽见他这幅春情泛滥的蠢样,用力翻了一个白眼。这小子真有点运气在身上,爬树登高望了半天都没找到人,结果人家自己撞上门。
几步外另一根树枝上的韩启成愁眉苦脸:“那是武安公遗孤,平乐郡君。”
盛泽:“我耳朵没聋。”
韩启成万分同情地看着树底下的公孙煜:“她和她表兄临川侯嫡长孙林予礼有婚约。”
晴天降霹雳,春心荡漾的公孙煜咔嚓一声捏断了玉骨扇,猛抬头,失声质问:“有婚约!我怎么没听说过!”
韩启成心疼地看着断裂的玉骨扇,那可是他花五百两买来,被公孙煜抢去装相,哪想到这一借竟成永别。
盛泽附议:“是啊,从没听说过。”
韩启成没好气:“这婚事是林世子在武安公夫妇灵堂上匆匆定下,在孝期内,怎么好大肆宣扬,我父亲和林世子是好友,所以我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