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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第六十一章(2 / 4)

彷佛看穿了白鹤的内心,谢泽慢悠悠道:“这是天赐良缘,她和公孙煜才是孽缘,我为他们算了三卦,卦卦大凶。”

白鹤已经不想吐槽,公子您的卦象必须反着来看这一点:“既如此,公子何不算一卦凶手是谁?”

“我的卦只问姻缘不问俗事。”谢泽施施然理了理大氅,走向江嘉鱼一行人。

走近一点,江嘉鱼等人终于发现芦苇丛间的衙差,还认出是大理寺的官服,在这样的荒郊野外出现大理寺衙差,明摆着不是好事,姑娘们立即决定打道回府。

林七娘眸色深了深,转瞬又恢复如常。

“江郡君且留步。”端雅清正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其实早就看见谢泽过来的江嘉鱼无声一啧,都城内地方小就算了,为什么她都跑到都城外还能偶遇他呢?

人都出声了,江嘉鱼只好端着礼貌又不失客套的微笑转过去,看着谢泽走近。他今日穿着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色皮毛大氅,前襟露出一角绯红色官袍,一张清泉明月般的桃花面映在雪白狐裘毛领中,眼尾微微翘起似狐狸眼,像极了一只道行高深的狐狸精。

狐狸精,啊不,谢泽拱手施礼:“江郡君好。”

江嘉鱼福身还礼:“谢少卿好。”

林家姑娘们纷纷见礼,忍不住拿眼瞧谢泽,一来谢泽生得实在俊美如俦,又笑如春风化雨观之可亲,令人心驰神往看了一眼又想看一眼;二来便是他对江嘉鱼这态度令人想入非非。之前的耿润松案件亦是如此,谢泽似乎对江嘉鱼青眼有加。

谢泽一双笑眼望江嘉鱼:“江郡君和诸位林家姑娘是来观赏芦苇?”

江嘉鱼只好微微颔首:“正是。”

谢泽面上始终染着笑意:“如此天寒地冻,怎么突然想来看芦苇了?”

江嘉鱼轻轻皱眉:“谢少卿是在审问我们吗?”

“江郡君见谅,”谢泽面上透出几分无奈,“宫中丽嫔的胞弟周飞鹏于七日前失踪,根据最后的线索,他们主仆二人往这片芦苇荡而来。江郡君也看见了,此处莫说人烟,连一只飞鸟都见不着。恰巧你们一行人出现,谢某难免多嘴问一句,办案需要,还请江郡君莫要气恼。”

江嘉鱼眨了眨眼,周飞鹏,那个差一点就娶了窦凤澜的五毒男,失踪了?

“会不会是被绑架了?”江嘉鱼不禁猜测,周家行商很有钱,出了个丽嫔之后,生意更加好做,那钱挣得就跟用扫把扫落叶似的往家里扫。

谢泽愁眉:“若是绑架倒还好,可周家至今都没收到要求赎金的消息。”

不是谋财那很有可能就是害命了,哪位英雄好汉替天行了道?周飞鹏此人皇帝小舅子的谱摆得比正经国舅爷谢氏还大,没少欺男霸女,仗势欺人。

谢泽长长一叹:“周家把里里外外翻了个遍都没找到人,过了这么些日子,只怕是凶多吉少,是以谢某才冒昧询问。”

江嘉鱼便回答他之前的问题:“之前途经此处,见这里芦苇飘絮,意境优美,便想来看看。”不过这会儿她一点都不觉得美,一想这芦苇荡里可能藏着一个死人,再往深处想,这可真是一个shā • rén毁尸灭迹的好地方,没准下面埋着一堆死人当花肥,以至于这片芦苇长得如此茂盛,她顿时觉得这雪白的芦苇染上了血色,变得瘆人。

谢泽再问:“途经此处?江郡君是要前往何处?”

江嘉鱼:“家中表妹结庐守孝,我们姐妹前来探望。”

谢泽温润的目光移到戴孝的林七娘身上,依稀觉得眼熟:“来时恰巧在东边山脚下看见一庐屋,这位姑娘就是在那儿守孝吗?”

林七娘点头。

“如此倒是巧了,”谢泽笑起来,“此地方圆几里荒无人烟,原还打算前去叨扰一二,竟在这里遇上,倒是便宜谢某了。”他又疑惑地皱了皱眉,“几位林家姑娘上回查耿润松案时都见过,这位姑娘倒是眼生,敢问是哪一房姑娘?”

林七娘低声回话:“三房行七。”

谢泽眼尾挑起,眼前浮现当日见过的林家七娘,面目平平无奇,低眉顺眼,缩手缩脚,似乎稍微大声点就能令她惊厥,联系三房主母小耿氏为人,倒也合乎情理。没想到居然是败絮其外金玉其中,他也看走了眼,一缕玩味掠过谢泽眼底。

他惊叹:“原来是七姑娘,姑娘和之前判若两人,着实令人难以相信竟然是同一个人。”

林七娘低了低头,一如既往的拘谨。

江嘉鱼蹙眉,走到紧张的林七娘身旁:“谢少卿,这似乎与此案无关。”

谢泽看向护犊子的江嘉鱼,轻轻一笑:“江郡君说的是,是在下冒昧了。”话锋一转,“那言归正传,请问七姑娘是何时住进庐屋?”

林七娘:“十七上午。”

“巧了,也就是十七傍晚,大概有人看见周飞鹏往这边来,之后就再无人见过他。”谢泽唇边噙着若有若无的笑,“七姑娘可见过?”

林七娘嗫嚅:“那天安葬了阿姨,我浑浑噩噩,并未留意周围情况。”

谢泽探究望着林七娘,伸出手,白鹤递上周飞鹏的画像。

“七姑娘瞧瞧,是否见过?”

对着画像,林七娘认真地看了又看,缓缓摇头:“没见过。”

“顺道也让跟着姑娘一块结庐守孝的奴婢来瞧瞧,”谢泽的目光越过林七娘,落在她身后脸色纠结复杂的灵玉身上,“你见过?”

灵玉悚然一惊,眼见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顿时脸色发白:“我,我没见过,可那天,”她咽了咽唾沫,“那天我隐隐约约,似乎听见几声男子的惨叫,但是,我当时怕得要死,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谢泽眸光温润,语气平易近人:“怕得要死,你当时是遇上危险了吗?”

望进他清澈似水的眉眼,灵玉不由自主道:“我陷进了淤泥地里出不来。”

谢泽循循善诱:“出不来,是没人帮你吗,当时就你一个人?”

灵玉:“还有姑娘,姑娘回去找人来帮忙。”

谢泽:“你还记得当时是什么时辰吗?”

灵玉:“日落了一会儿,天还未黑,大概是酉时。”

谢泽:“大概过了多久,你家姑娘带来帮手救你?”

灵玉:“大概有半个多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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