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尊上……”
白须瓷瞬间闭麦了,整个妖都不对劲了,因为对方、对方在嗅他。
紧张地吞了口口水。
似乎是不尽兴,梵越又把白须瓷拉的更紧了些,低垂着头,闻了闻。
嗯,气味没消失。
还是他的。
白须瓷像个小鸡仔一样,全程都不敢动弹。
直到感觉对方离开了些,他松了一口气。
“尊上,您——”
白须瓷想说的话再度被打断了,因为他双脚直接离地了,又又又被抱起来了。
“还疼么?”梵越开口询问道,迈步重新走回了床铺那里,把怀里的小妖手动调整了下位置。
捏住了对方的手腕,探查着情况。
白须瓷有点懵,但是听到问话后,也忘了挣扎。
“不痛了。”声音还是哑哑的,不太好听。
梵越抬眼看了过来,白须瓷没有躲避眼神,懵懂地看了过去。
迷惑
“嗓子坏了。”陈述句。
白须瓷不大赞同,反驳道:“没啊,我还能说话,就是有点哑。”
说着便又摸了摸自己的喉咙,有些在意。
难不成是扁桃体发炎了?
梵越已经检查过了白须瓷的丹田、识海、妖丹、灵力情况,确认没有问题后才松开了手。
不再捏着手腕了,而是摩挲了几下对方的手背。
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对方的嘴唇。
粉色的,很软……
不自觉地靠近了些,眼眸有些深。
白须瓷本来认真思考自己要不要多喝点水呢,突然惊恐地往后退了退。
身体有些紧绷。
“尊上,您干什么?”
梵越动作一顿,突然理解了什么,掀起眼皮看了过去,一字一句地问:
“你全忘了?”
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
白须瓷顿时抖了一抖,有点害怕,本能地想要下去。
“我,是应该记得什么吗?”语气弱弱的,但还是想要搞清楚怎么回事。
“呵!”梵越一声冷笑。
白须瓷绷直了嘴角,然后再度地抖了抖,有些紧张。
“……”
梵越凝视了一眼紧张兮兮的某只,顿时觉得有些无奈。
“罢了。”
以后多的是时间。
白须瓷虽然不清楚自己忘了什么,但是心里莫名有点想要逃避。
他昨天晚上被疼的晕晕乎乎的,意识都是飘起来了的,跟醉酒没什么区别。
现在被这么质问,白须瓷很难不朝坏的方面想。
不会吐了吧……
还是乱说了什么话?
脑子里一团乱麻。
但就在这时,白须瓷的胳膊突然被抬起来了,整个人腾空而起,又被挪到了另外一个腿上。
“??”
愣怔地看着梵越,有些不明所以。
“适应很良好,所以之前为什么挣?”语气淡淡的,真的有些不解。
白须瓷一下子哑然了,这怎么又回到拥抱这个话题上了。
“不是啊,我之前那是没、没反应过来……”
“现在您都强硬抱了好几次了,我还挣扎什么啊?又没用。”试图想要解释,澄清一下自己。
梵越提取了有效信息:“多抱,就给抱。”
“原来如此。”
“……”
*
白须瓷像个木偶娃娃一样,被摆放了各种姿势,全是拥抱的。
也算是服劲了。
“本座还有些事要处理,你自己在这里可以么?”语气竟然有些抱歉。
白须瓷听到这话,眼睛都亮了起来,大魔头要走了?
可以不用练习拥抱了?
“可以,可以,可以!”很激动地探出脑袋。
梵越微微蹙了蹙眉,不是很满意这个回答。
但是也确实有事处理。
“那你——”
“欸,尊上,你嘴巴破皮了?”白须瓷喃喃出声,倒是才发现这个伤口,似乎是在里面一些的。
不仔细看还看不到。
梵越金色的瞳孔生出几分兴味来,定定地看着怀里这只。
“嗯。”
“很疼。”补充了句。
白须瓷闻言有些狐疑,这么个伤口,怎么会疼?
骗兔子的吧?
还有,干嘛这么和自己说,难不成是要——
“啊,这怎么弄得啊?”白须瓷十分上道,从善如流地说着。
梵越:“被咬的。”
语气有几分漫不经心。
白须瓷顿时僵住了,目光移到了那个伤口处,有几分震惊。
这个伤口这么靠里,被咬……能怎么被咬?
肯定是耳鬓厮磨,唇齿勾缠。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尘缘殿里的美丽女妖,好像一下子就想通了。
“啊,这样子啊。”慢吞吞地回答道。
有点魂不守舍。
梵越看这小妖这副模样,还以为对方是想起来点什么,压了压唇角。
托了托那个垂下去的小下巴。
然后单臂把白须瓷给放到了床边,开口允诺道:
“不让你等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