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出什么事。
虽然那个破主角一直想杀它。
“……”
“跟你配套。”白须瓷偷摸回了一句,虽然理由有点勉强。
但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莫名觉得也可以当情侣装。
都是黑的嘛。
梵越闻言倒是仔细想了想,相同的衣服一般是在什么时候穿……眉毛轻微地皱了下。
他好像遗漏了一个很重要的环节。
不过就在这时——
“欸,好像可以进去了。”手被扯了扯,白须瓷小声说。
梵越抬眼看了过去,面色平淡。
面前的修士争先恐后地施法消失在原地,一来二去,山脚下的人竟然已经少了一大半。
白须瓷顿时有些着急,大家都是抢传承的,为什么梵越不走啊?
“我们不用走嘛?”
“前面太挤,等空旷些。”梵越回答道,顺便摸了下人的腕骨,接着垂眸问,“剑呢?”
白须瓷闻言随便的说:“放到锦囊里了。”
说罢便伸出了手,掌心躺着个小锦囊。
“放好,可以用。”梵越微微皱了下眉,直接把人的手拉过来了,取出来了那把剑,抬手结了个印。
放在了白须瓷的小臂上。
“疼。”小声控诉。
梵越动作一顿,立马换了灵力,是一股略微柔和的,附带疗愈作用。
“好些么?”
白须瓷倒是没有在意梵越在问什么,而是低头去看自己的小臂,略带好奇。
上面有一个纯白的花纹。
还挺好看。
“这是那把剑?”
“嗯。”
白须瓷有时候觉得还挺奇妙的,自己身上分明干干净净的,但遇见梵越之后。
多了好几个“纹身”。
“不要放在锦囊里,这样比较方便,它随你灵力调动,好用些。”梵越多说了几句。
白须瓷从未见过通体雪白的剑,其实还是挺喜欢的,不过现在倒也不是聊这个的时候。
“现在还不走吗?”白须瓷仰头去问,垂下了手臂,黑色的衣服盖住了那个白色花纹。
周边安静的很,根本不剩下什么人了。
白须瓷环视了一下周围,微微皱了下眉,都什么时候走的啊?
不过——
视线扫过去,突然一顿,发现了那熟悉的两个人影。
萧云翊根本没有往这边看,只是淡淡地凝视着沧烺山,至于身边的萧云鹤。
则是抱着剑堂而皇之地往这边看。
目标只有白须瓷,似乎是要看穿。
萧云鹤也觉得有些奇怪,他好像是串联起来了所有事件的始末。
一开始去完成偃月鱼的任务的时候,好像那个洞窟里坐着的“人”就是昨天遇到的那个黑发少年。
但是显而易见……那是他救的兔子的原型。
就发色和眼睛改了下。
萧云鹤看着不远处,心里愈发确定,虽然是换了件衣裳。
但是旁边那位没有啊。
切,做贼心虚。
亏他当时还给它包扎了下兔腿。
“师兄,我们什么时候进去啊?”兴许是觉得看累了,萧云鹤只好转过头来问萧云翊。
“等一下。”
“哦”
萧云鹤抱着剑,没什么表情地看着沧烺山的洞口那里。
与此同时,白须瓷也觉得有点无聊,抬手打了个哈欠,把脑袋放在梵越胳膊旁。
就这么斜倚着。
把兜帽往后扯了下,看着前面的场景。
大约三秒钟后——
一阵奇异的声音响起,似乎是什么东西要溢出来了,白须瓷微微皱了下眉,站直了下身子。
觉得有些难听。
萧云鹤倒是被吸引了注意力,往前看了过去,微微眯了眯眼睛。
“轰隆隆!”
一部分山体直接塌陷了,一些碎石散开了,发出极其刺耳的声音,像是能直接穿破耳膜。
梵越提前把人给拉过来了,堵住了兔耳朵。
白须瓷眼睛震惊地瞪大了,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画面……
因为有灵力罩的缘故,所以那些尘土不会弄到身上去,但是白须瓷清清楚楚地看清了前方的景象。
森森白骨直接从那个洞口里堆出来了。
上面一层都是雪白的,但是下面一层是略带泛黄的,再往下就是些碎渣。
似乎,积攒了好几代人的尸骨。
原本塌陷的山体,倒是以另外一种方式,补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