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是知道萝卜丝饼的美味,所以对云记酒楼的菜品也产生了好奇,正犹豫间,闻到清爽的酸味中混着鱼香,当即问:“这香味是……”
“就系酸菜鱼!”云照道:“进来尝尝呀。”
香味实在诱人,路人便道:“好,尝尝就尝尝。”
云照立马招呼,然后继续和李元奇、金宵站在门口拉客,萝卜丝饼的好口碑、酸菜鱼的香味和云照三人的拉客,真的拉到了一个又一个的客人。
一会儿后,朱氏赶紧过来道:“照哥儿,不能拉人啦,二十条鱼没了。”
李元奇和金宵惊讶:“这么快!”
“那个识字女人开始说只要一个酸菜鱼,结果他们六个觉得好吃,又要一个,剩下十八条都让你们拉的客人点了,你看,好多人吃完走了,大厅里还有五桌客人。”朱氏看着大厅道。
“好,我造啦。”云照点头,一抬眼看到两个男人要进酒楼,他赶紧道:“小哥哥,饭菜卖光啦。”
“卖光啦?”一个男人惊奇。
“对,我们每日、只卖二十条鱼。”云照伸手肉肉的两根手指头。
一个男人道:“我不吃鱼,不行吗?”
“不行,因为大厨累啦,做的菜就不好吃啦。”云照瞎扯。
“还有这事儿?”
“嗯,你明日再来,好不好呀?”云照道。
两个男人互看一眼,心里想着,这个酒楼没有鱼,他们可以到别的酒楼吃,可是这个酸菜鱼的味儿实在是太香了,恰好这时候又出来一桌人,不停地夸奖着酸菜鱼的美味,他们心里痒痒的,特别想尝一尝酸菜鱼的味道,只好一起点头:“那我们明日再来。”
“小哥哥们,再见。”云照挥着小肉手。
两个男人离开。
没一会儿又几个客人,云照以同样的理由拒绝,还将自己私藏的零嘴,拿出来送给离开的客人一些,把客人们哄的开开心心的。
一直到午食结束。
沈月娘吐了一口气,道:“李大厨辛苦了。”
“这算什么,我以前学厨艺时才叫辛苦,什么活都干,一个人做上百人的吃食。”李大厨是真的爱做菜,今日听到很多京城人夸奖他做菜美味,心里比吃了蜜还甜,眼睛炯炯有神的。
朱氏道:“没料到第一日生意就这么好。”
李大厨道:“是照哥儿拉客拉得好。”
“还有我,还有我。”李元奇和金宵道。
沈月娘笑道:“对对对,元哥儿和宵哥儿也是非常棒!”
得到夸奖,李元奇和金宵开心了。
六个人稍微歇息一会儿,用午食的边角料,做一个大杂烩,吃完了以后,睡了午觉,下午开始洗芥菜晾芥菜,傍晚云靖回来洗碗筷。
第二日依旧是早上卖萝卜丝饼,中午卖酸菜鱼,下午补货做酸菜等等,连续做了五日,云记酒楼一日只有中午卖二十份酸菜鱼的消息渐渐在吃货们口中传开,很快传的京城南区的人都知道这么一个特别的云记酒楼。
于是,每日不到午食,就有很多人在云记酒楼前排队,沈月娘道:“这可怎么办啊?我们人手不够,做不了那么多菜啊。”
“招人吧。”李大厨道。
“再等一等,我们发、发预售牌。”云照道。
“什么牌?”朱氏问。
“就系小牌牌,写上日期,他们到时来吃,就阔以,不用跑空啦。”云照必须把这个饥饿营销拉长一段时间,把云记酒楼的名头做大一些,这样酒楼附近人气旺了,回头郝万程过来了,可以继续推其他菜品。
“这样都行?”朱氏问。
云照道:“行啊行啊,这系为他们好,不然老排队,好耽误事呀。”也是为娘亲好,他真的觉得除郝万程外,娘亲、朱奶奶和李爷爷都没有管理酒楼的能力,所以暂时先小打小闹地经营着,目的是口碑和人气。
“我觉得行,我们才做酸菜鱼没多久,根基不稳,夯实一些再招人才比较保险。”李大厨道。
沈月娘道:“我觉得我应该写信,通知郝东家过来了。”
“信要走五六日,他们在桃源镇耽搁耽搁,路上也耽搁耽搁,差不多一个多月以后才能到了。”朱氏计算着:“确实可以写信了。”
“好。”沈月娘点头。
确定之后,几人就按照计划做事儿,每日萝卜丝饼和酸菜鱼的收入都不菲,云照六人熟练所有工作流程,佩服的十分默契和轻松,有时候云照甚至可以搬着凳子,坐在酒楼门口,翘着二郎腿吃着零食晒太阳,悠闲极了。
时间也过得飞快,转眼之间就过了一个多月,云照今日又招呼二十个客人后,正打算悠闲悠闲,一抬眼看到一个瘦瘦的小孩子,他惊讶地唤一声:“淼哥儿?”
郝一淼小嘴一扁,吧嗒吧嗒落眼泪。
才刚走出来的李元奇和金宵看到郝一淼模样,目瞪口呆。
作者有话要说:
李元奇:淼哥儿,你不是小胖子了!
金宵:你被开除胖籍啦!
云照:淼哥儿你肿么又瘦啦?
郝一淼吧嗒吧嗒落眼泪。
云照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