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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第67章(2 / 4)

胳膊都被那种阵阵的麻意震到失语。

她抱住了宋南津,在人群视线下,那辆车前面。

她抱着宋南津,在他耳边说:“谢谢你,哥。”

宋南津望着眼前天,手掌轻贴她背,笑了:“说什么谢呢。你知道我不喜欢你说这话。”

可文征只是收紧胳膊抱着他,也不讲话。

宋南津感受了一会儿,掂了掂她:“好了,快去拿车钥匙,告诉你,不要多想什么别的,好好考试。等你公考上岸以后,哪天在台上能发表演讲的时候,我一定要坐在台下,看着你。”

文征眼眶都红了,从所未有过的信心:“一定。”

那两天在考场,文征偶尔抬眼望窗,看外面的天,有一瞬想到宋南津。

她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想他。

连写字落笔动作都迟缓很多。

宋南津是那个月走的,走之前送了文征一辆以她命名的车。

飞机从天际划过。

文征不知道哪个航班是他,但感觉目光所及之处,处处是他。

考研复试和初试间隔三个月左右,考完初试,文征先回了滨城。

宋南津不在,她事也忙完了大半,那两天时间宽裕不少,和朋友聚会,吃饭,大家给提前说什么给她接风洗尘。

文征只说:“八字还没一撇。”

孙滢揽着她肩嘻了两声:“那你什么时候把你那超跑借姐妹开两下,买回来就放车库,别放生灰了哦。”

汪邱说:“咱征征都不会开车啊,没考驾照呐。”

孙滢:“那赶紧考一个啊,考了带姐妹兜风。”

宋南津给文征提一辆新车这事,她姐妹几个都羡慕疯了,可车提回来,文征一下也没舍得碰,放回家里车库,就那样摆着,宋南津走了,她想他了就去车库看看,摸摸车门,看到车就好像想到那天宋南津在风中抱着她说的话。

他说舍不得征征以后工作挤公交,所以要给她安排辆车。

朋友都调侃:“怎么不上直升机呢,征征要是真这样说一句,宋南津指不定真要给她整一辆飞机出来呢。”

还有人说:“那哪能,征征要是想要星星,宋南津估计都得给她摘下来。”

文征只不好意思地笑:“没有的事。”

可她知道,她要真去说一句,指不定宋南津真做得出来呢。

那是宋南津走的第三个月,三个月,文征年都过了一趟,可和宋南津也就见了几面,大部分还是视频。

那天晚上聚会完文征去孙滢那儿睡的,两姐妹躺床上望天花板。

文征枕着胳膊,忽然哭了,孙滢吓得够呛,问她为什么哭。

文征说:“我想他。”

有些感情就是抽丝剥茧。

每天在身边的时候不觉得情深。

可对方不在了,那些回忆和经历像抽丝一样,在人的生活、碎片、细微神经上抽动,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她,那些属于宋南津的。

那些,令她难以忘怀的。

文征说:“你知道吗,他真的为我做了很多,工作、生活、感情,一直都是他在试着把我从里面拯救出来。我对生活失去希望,是他告诉我人有什么理想就要去做,我感情不顺,他说世界还有很多男人,我不想工作了,他说他养我,不要我做什么,哪怕只是在他身边,他也愿意无条件支持我。”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我知道他为我付出很多,是我自己不好,我老不愿意去承认他,去承认我们之间的一些感情。”

“可想想,也许我就是从以前开始清楚了呢,我清楚他喜欢我,他忘不了我,我自己本身就是一个有点矛盾、有点自我的人,我知道自己只有他了,所以我仗着他的喜欢,去兴风作浪,去为所欲为。”

“我对不起他。”

“他才是我的全世界,他才是。”

文征边说边哭,像醉了酒,却又清醒万分,也像压抑已久最后的倾诉。

孙滢心疼得不行,拼命安慰她:“没事的征征,你别说这种话,你家宋先生不是最不喜欢你讲这种话了吗,他听见又要生气了,你怎么不配,你值得的。”

文征抱住她,抽泣着摇头。

“不,你不懂的。”

没人知道那个冬天发生了什么。

宋南津走后。

文征考完初试从考场出来,本来和华老联系好了接她,老师也来了北京,两人约好去吃一顿羊肉火锅。

可天寒地冻时。

出了考场,一个看见的人意外地不是老师,而是一辆停在路边的宾利,连车门也没开,车上坐着一位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眉眼沉着而老练,给人的第一眼感觉就是很严苛的那种。

文征拎着包的手都顿了下,预料到什么,止了步。

宋南津他爸,文征在华老的旧照片里看过。

其实小时候也见过。

那时候还没什么印象呢,他爸那时也经常回国,每次回来只会落家一次,和家人疏离又客气地打招呼,紧接着又出国,别人都说人家父亲是企业家,特别特别大的那种,大到什么程度呢,那时候的文征都没有概念,只知道去学校去任何地方,都是人恭迎的。

她想,宋南津的父亲肯定很不好相处。

可这么突然见到,文征倒连措手不及都没时间。

他父亲叫宋意致,文质彬彬的名字。

看到文征客气问一句她要去哪,文征如实答了,和老师去吃羊肉火锅。

他下车,说:“那儿就有一家,我跟你去吃。”

那种见多识广特有地位的人,往往见到他第一眼感觉不是趾高气昂或是目中无人。

而是难以摸索的温润,意料之外的好相处,以及,你完全看不透的客气疏离。

宋南津他父亲正是如此。

文征见到他的第一眼心里就想:完了,这以后肯定是成为不了一家人的。

她想,她的考验还是来了。

躲也躲不过。

坐在热气腾腾的火锅店时,这位企业家很客气,没点菜,而是有话直说:“南津是我支走的,我就是故意要他去香港待半年,他不会不去,所以,我是故意想要你身边有一段时间没他。”

文征意外,抬眼看他。

可这位老先生意外地好说话,有什么都直讲:“他跟他姑母闹脾气,花了好多钱去整他姑母,钱那些的,没关系,我家不缺,但他姑母肯定不会坐牢,她是我们家里人,我肯定要保她,这你放心,你也不用管,我不是来找你麻烦,只是心平气和讲给你听。”

“我知道南津喜欢你,为了你,做了很多事。其实他一贯是这样的,我跟他妈管不来,也不想管,所以随便他,哪怕他要转国籍,要回来,或者怎么玩的,都没事。”

“我是特意找时间回来一趟的,为的就是见你,和你说完一些话,我也会走,没别的。”

文征说:“嗯,您说。”

宋意致抬起眼,才看向她。

像是叙述到现在,才算是把目光重点移她身上。

看坐自己对面这位有点年轻,眉眼清冷的女孩子。

对方念她名字:“文征,是吗?”

文征说:“是,叔叔好。”

宋意致才算是去拿笔:“名字还可以,知道叫叔叔,说明还是很清醒。”

文征手搁腿上,一直没怎么动,说:“您都这样找我了,我总不能喊一声别的。”

“和南津什么时候开始的?”

“您的开始是指在一起,还是认识。”

“结婚。”

“去年,九十月的样子。”

“你谈过男友?”

“一任。”

“在一起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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